,找地方放下手中沉重东西:“这株紫罗兰还活着吗。”
“没有,后来换过两回,直没舍得换别。”郑乘衍搁下钢笔,从办公桌后绕过来,站闻雁书身后伸臂撑住桌沿,将人堵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无路可走,“为什心情不差?”
闻雁书将外卖保温袋里餐盒端出来:“因为做个决定,以后再跟你说。”
郑乘衍保持期待,不过问太多,指着另个纸袋问:“那是什?”
那是闻雁书之前在郑家借走对方大衣,后来直搁在车上,今天担心郑乘衍着凉终于派上用场。
闻雁书不答反问:“今天上午不是说难受吗,哪里难受?”
耳边嗓音骤沉,比起感冒前兆更像发情警告:“你不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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