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今天前台换
人值班，以免你再次被拒之门外。”
发送完没摁熄屏幕，闻雁书搭着方向盘神游半晌，觉得自己这
晚才看到对方
来信有
定责任。
于是他低下头，长按聊天框把郑乘衍置顶。
不用加班？
即将按下发送时他收住动作，将文字通通删去，改为：今晚
们在家里吃还是在你调香室吃？
闻雁书手机在调香台上亮瞬又暗下去，调香室敞着窗，黄昏残阳斜斜铺洒地，室内却无人观赏这好风景。
纳斐利大厦总共三十层，逐层参观完都要耗上几个钟头时间，闻雁书不干这种蠢事，领着身后这位叫姜尔新人熟悉下调香师主要会去几层。
姜尔上午九点就来公司报到，但闻雁书直在会议室和香水组同事更改品鉴会安排没空见他，午休完才抽时间带他逛逛。
幸亏姜尔耳聪目明，遇上闻雁书闲聊之外突击提问也能回答得有条有理，闻雁书对培训新人不耐烦稍稍放下，看看时间，不忍让对方在上班第天就面临加班，于是回到十二层前台便放对方打卡走人。
他独自回调香室收拾好东西，临走站在窗前往下张望片刻，这个动作已然成为他这些天习惯，似乎每晚固定点看看同视角夜景，就不会丢失最初捡到灵感。
直到坐进车里，闻雁书才恍惚记起还没通过姜尔好友申请，他掏出手机摁亮，点进微信第眼看到却是郑乘衍个小时前发来问句。
停车场里偶尔响起发动引擎声音，车子疾速驶远像是能牵扯心跳频率。
囿于方车厢，闻雁书因不流通空气而感胸腔闷热，可打起字来仍旧谨慎斟酌，毕竟他也读不太懂郑乘衍这个消息具体想传达什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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