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煞有其事地敲敲办公室门,推开门时候,江叙正望着电脑屏幕,他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估摸着是刚刚去趟病房。
这个点儿办公室已经没人,值班医生也不在。
沈方煜坐到他旁边,见他在看文献,“哎,你最近怎对这个方向感兴趣——”
“沈方煜。”江叙骤然出声,打断他侃侃而谈。
他没搭沈方煜话茬,而是松开握着鼠标手,转过身面对着他。江叙没戴口罩,这转身,沈方煜又看见他眼睛下面那颗痣。
鲜,闻言跟他碰杯道:“喝酒喝酒,别想。”
席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吃到快九点时候,沈方煜才放下最后根空竹签。
他摘手套又拿免洗消毒液洗手,喝口啤酒,半晌,看眼表。
“你约人?”同事问:“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会儿功夫你都看多少次手机,这急着走。”
“哎之前你和江叙不是都在追求钟蓝吗,最近怎没动静?”有人接着八卦道:“有新情况?”
有件事沈方煜没好意思跟别人说,那天看到江叙痣之后,他回去连着又做几宿梦,个比个大胆离奇,关键是都还特别有真实感,就好像他真跟江叙睡过似。
连带着他那段时间看江叙时候眼神都不大正常,好在江叙也根本懒得看他,并没有察觉他异样。
后来江叙约他去打架,他拳抡过去,又看见那颗痣,好端端拳头莫名其妙地就僵在空中,然后他小腹就被江叙捶拳。
魔怔。
好在过这久,他心里头那点儿邪火终于散,沈医生把那连着几个春梦归结于是他
“哪儿有新情况,”沈方煜反驳句,也没多解释,帮人出柜不道德,面对同事而再再而三追问,他也只说句,“不合适。”
他为人处世向来圆融,也没什架子,属于那种谁都觉得自己跟他很熟类型,好不容易从同事盘问里挣脱出来,他看眼手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其他人说:“算,还是去看看,万他真有什事儿呢。”
他边说着边站起来,同事才恍然大悟,“嗐,还以为谁呢,闹半天还是江叙,你刚不是说你不去吗?”他打趣沈方煜,“你这打脸速度可真快。”
沈方煜披上外套,喷点儿男士香水,“谁让善良呢。”他感慨道:“天底下怎会有这善良人,面对江叙黑恶势力,不但不屈服,还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助人为乐。”
最后在同事们脸不忍直视目光里,沈方煜潇洒地插着兜回到济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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