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自己毫无做饭天赋,但冰箱里还存着点常用应急储备,蒋衡从冰箱里捡出两个番茄,又拿把挂面。
他动作熟稔又自然,不像是第次来“做客”,倒像是直跟纪尧住在这样。
纪尧忍不住跟着他走到厨房,倚着隔断门看他。
“鸡蛋在橱柜里。”纪尧说。
蒋衡弯下腰,顺着纪尧尾音
纪尧:“……”
这个数对上海企业榜来说连倒数都算不上,但对纪尧来说,显然是个不小冲击。
他瞪大眼睛,忍不住看向电视柜底下那盒子,像是看着个烫手山芋。
“那你还敢跟签这种协议。”纪尧语气飘忽地说:“万买凶杀你,把你撞成个植物人,立马夜,bao富。”
“求求你,千万不要。”蒋衡眨眨眼,无辜又诚恳地说:“留着吧,留着挣得更多。而且买凶杀人十年以上,还是建议你考虑清楚。”
有两种极端,而是有更好更圆滑办法来权衡两者之间关系。
蒋衡看自己当局者迷,看纪尧却门清儿,于是有心想要慢慢地帮他修复下,只是还需要个合适契机。
“那也没关系。”蒋衡最后吻吻纪尧嘴唇,说道:“你可以把户口落在本上。”
纪尧:“……”
确实,纪尧想,他面前就是个现成房产权利人。
纪尧被他语气腻出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推他把,自己笑。
蒋衡也跟着他笑,他站起身来,伸给纪尧只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别贫。”蒋衡说:“不吃饭?”
“吃。”纪尧说:“吃什?点个外卖?”
“点什外卖。”蒋衡拍拍手上浮灰,然后卷起袖子走到厨房,自然地拉开纪尧冰箱门。
这个话题让刚才旖旎而哀愁气氛烟消云散,对资本家唾弃占领社畜上风,纪尧磨磨牙,忍不住咬下蒋衡唇角。
“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有多少资产。”纪尧伸手敲敲那小盒子,挑眉道:“总该有点知情权吧。”
“动产、不动产、理财和基金加在起,两个亿吧。”蒋衡说:“主要是蒋义遗产占大头。”
离婚后,蒋义生意比之前萧条不少,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能在上海开满二十年实业公司到底有点家底。可惜蒋衡嫌弃他,更懒得继承他生意和狐朋狗友,就干脆把他公司收拾收拾,连带着项目和生产线,起打包卖。
蒋衡对蒋义情感很复杂,所以除买房之外,他干脆把剩下钱往银行存,至今还没动过,自己兢兢业业地去“白手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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