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名声在外,风流多情,可在那天被纪尧“抓*”之前,他从来没有劈过腿。纪尧总觉得他对感情有种固执洁癖,可因为蒋衡没有明确承认过,所以
蒋衡眨眨眼,趁着纪尧没在看他功夫就着灯光打量他会儿。
今天上庭时,他没怎注意纪尧,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穿件浅色毛衣,外套领口别个古铜色装饰纽扣,看起来很乖模样。
跟几年前没什两样,蒋衡想,看着比谁都温顺,偏偏骨子里身主意。
算,蒋衡在心里叹口气。凭他对纪尧解,对方今天三番两次撞上来,八成是有话要跟他说,否则按照对方脾气,打死也不会主动跑来找他这个前男友叙旧。
对蒋衡来说,今天不是个跟纪尧交流好时机,但事已至此,再逃避好像显得有点刻意,于是蒋衡决定将错就错,给他个台阶下。
想好,于是不由分说地拉住蒋衡,说道:“你这样不行,还是叫青柏送你回——”
他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刚刚还有人吧台内侧现在空空荡荡,周青柏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条工作用碎花小围裙。
纪尧:“……”
偏偏好死不死,这时候正好从大门外进来个穿马甲衬衫工作人员,熟门熟路地绕过他俩走到吧台旁边,掀开通道门钻进去。
大约是纪尧目光存在感太强,那酒保迟疑地看看他,试探道:“两位,喝酒吗?”
纪尧看着身反骨,叛逆又自,但实际上碰到敏感问题就回避,要是不给他点刺激推他把,他能纠结晚上都得不出答案。
“纪医生。”蒋衡用指尖勾着车钥匙在纪尧面前晃晃,意有所指地说:“你考驾照吗?”
周青柏临时跑路,纪尧没法把自己说出话再咽回去,他看着面前车钥匙,心里小火柴人疯狂打架。
说实话,直到今天,纪尧在面对蒋衡时,依旧没法保持平常心。
纪尧理智上告诉自己,当初分手时,他俩半斤八两,对彼此都有亏欠,谁都没对得起这段感情。但情感上,他偶尔也会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先做个错误选择,蒋衡或许不会那做。
纪尧深吸口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问:“……你们老板呢?”
“们老板下班。”酒保不明所以地说:“现在应该已经回家吧。”
蒋衡忍不住扑哧乐,他估计已经憋很久,笑起来停不下来,忍得相当辛苦。
跑真够快,纪尧咬牙切齿地想。
纪尧转头看向蒋衡,拽着他手松也不是拉也不是,整个活灵活现“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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