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步,他是不会在意自我牺牲的。就像找不到样本,所以用自己孩子试药的研究人员一样,对邵学凡而言,‘妹妹’的牺牲是有高等意义的——虽然从情感的角度上来说,这种牺牲不太道德,但这种事儿是没法从单一角度评判对错的。对副队来说,邵学凡是无情到连女儿尸体都不放过的科研家,但如果他真的研究成功,那对其他药物受益者来说,说不定邵学凡反而是民族英雄呢。”
“你好像对邵学凡的评价很客观。”傅延说。
“也只能做到客观了。”柳若松笑着说:“我反正是做不到像他那样理智大于情感,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去拍照片了。”
傅延唇角勾了勾,似乎是笑了。
“不过这些话咱们说说就得了,副队的事情有他自己做主,围观群众还是不要指手画脚。”柳若松说:“人家有人家的苦,贸然插手,总归太傲慢了。”
“我知道。”傅延自然明白他不是在说自己,闻言点点头,说道:“放心,我会去提醒贺枫的。他心里有数,贺棠就不会说什么了。”
“其实,你们本身就是副队朝夕相处的战友,遇到什么事,下意识站在他这边是很正常的事情。”柳若松认真地说:“这也没什么,任何事一旦掺杂了情感,那就没有对错。”
“那你呢?”傅延问:“你怎么想?”
“我吗?我是个俗人。”柳若松笑道:“我帮亲不帮理,你向着谁我就向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