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已经默不作声地穿起假肢、拎起肘拐，和小张
起往外走时，他搭
下董炀
肩：“董哥，于果
们小组区线，可不可以区去玩下？”
董炀抬头看他：“你想去哪儿玩？”
池青眼睛发光：“看成人秀啊。”
冯昊和小张起嘿嘿笑，董炀巴掌呼上池青后脑勺：“做梦！你先给出线再说！”
池青：“哦……”
赵醒归：“……”
池青大喊：“证明！上次在湛江，他休息天晚上都没回来喔！董哥来查房，还要帮个衰仔讲大话。”
小张很好奇，崇拜地看着赵醒归：“真很爽吗？”
赵醒归：“……”
“别问这个。”他才不会和男生们说这种隐私，“你们以后自己找女朋友就知道。”
就系……呃，男人，女人，都露/点啦，没看过，听人讲过，很刺激喔！”
小张双眼圆睁：“啊……”
冯昊被小张呆滞又向往表情逗笑，问赵醒归：“小乌龟，你不是来泰国玩过吗？你看过没？”
赵醒归脸红：“怎
可能看过？就去普吉岛，那会儿还未成年，不让看。”
池青漫不经心地说：“归仔不用看，归仔记己有经验啦，哪像你们几个都还系处男。”
捣蛋鬼走，房里终于清静，冯昊和赵醒归先后去洗澡。卫生间没有无障碍设施，好在空间还算大，轮椅能进去。酒店为接待轮椅篮球队，在淋浴间摆把塑料椅，赵醒归上完厕所，把自己挪到椅子上去洗澡。
小张很沮丧：“那也要找得到啊。”
门口传来敲门声，赵醒归划着轮椅去开门，门开他就愣住，董炀坐着轮椅待在外头。
董教练眉头皱，咳嗽两声，手掌在鼻子前扇扇：“哪个兔崽子又在抽烟？”
房间里，池青和小张正手忙脚乱地把烟蒂往烟灰缸杵，又把烟灰缸往床头柜抽屉里塞。
有什用呢？房间里股子烟味，董炀划着轮椅进去，威严目光从几个男孩脸上掠过，说：“造反啊？明天要适应场地、医学评级，这晚还不休息？谁不住这屋，赶紧给滚回去睡觉！”
冯昊怼他：“你自己不也是吗？”
池青说：“系，系因为朽身于玉，要唔想系，分分钟搞掂啦，你们又不系不机道，女朋友好爱啊。”
冯昊头疼：“你真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吗？为啥你普通话会说成这个鬼样？”
赵醒归捂着脸偷笑，池青不开心：“普通话很标准啊，系你们耳朵有问题！”
小张还在发愣中，他坐在赵醒归身边，拍拍他胳膊：“小乌龟，你真和你女朋友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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