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问题。这不都快出来。”吴克权拍脑门,想起最重要事情,“对,他申请个对外打电话机会,晚上六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你别关机。他难得申请这个机会,不要错过。监狱电话只能他给你打,你打过去他接不到。”
“知道。”
“别没事。生日快乐!”说完吴克权就要离开。
“吴警官,不吃个便饭?”
“不,还有事要忙,下次吧,等你哥出来再说。”
回到家里,看着乱糟糟屋子,他轻轻叹口气,便立马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沙发上脏衣服全塞进洗衣机,厨房里攒周碗筷挨个清洗,接着擦桌子扫地。手脚麻利地做完这些活儿,已经半下午。还没来得及吃饭,蒋彧刚撕开包方便面,便听到有人敲门。
开门看,竟是吴警官。
几年不见,吴克权还是不拿自个当外人,推门就进,把拎得满手东西股脑放到蒋彧刚收拾干净桌子上。
蒋彧眼就看见颗生日蛋糕。
关系。
尽管事实让人绝望,他仍无法自欺骗。齐弩良本质上是个思想传统男人,绝不会接受他作爱人和伴侣,甚至连自己是个同性恋现实恐怕都无法接受。
所以他只有将这所有都隐藏起来,他们只能像亲人样在起生活。
这会很折磨。
但比起失去齐弩良,蒋彧宁可忍受这爱而不得痛苦。
蒋彧还有满肚子
吴克权指着那蛋糕:“今天是你生日吧。前几天有点事去看老齐,他跟说今天是你生日,让帮忙送个蛋糕。”
蒋彧看看吴克权脸,又看眼那颗蛋糕,鼻腔有点发酸,喉头开始发哽。
呆愣几秒,他突然笑:“他还记得生日。”
“记得嘛,说你十八岁,成人礼,他没法和你块儿过,让务必帮他送个蛋糕。”
“哥……他还好?”
农历冬月十六,又下场雪。
这是个星期天,些低年级住校生全跑到操场玩雪,窗外片欢闹。
窗户里,临近期末,准考生们学习氛围更紧张些。这每周半天假期,大家都舍不得休息。没有老师,大部分学生还是自觉在教室学习。
只有蒋彧放学铃声响就走。他不比别同学,吃喝拉撒全有父母照顾,他只有靠自己。每周都得用这半天时间去采购些生活必需品,还要清洗衣物打扫卫生。
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但这个日子在这种境况下,也没什意义。既没有和他起过生日人,也没有这个心情。买完东西路过蛋糕店,他连看眼心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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