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摸他脸:“怎,舍不得现在和分开啊?”
徐开没说话,他确心有不舍。也许是还生着病,所以变得脆弱,也害怕孤独。
“那们要不要找个酒店住晚,”陈砚乔压着嗓子,“这样就没有人打扰。”
徐开耳廓通红,看陈砚乔眼,摇摇头。
陈砚乔笑:“那就赶紧回家休息。你明天去上班吗?”
,全程最多只用五分钟。
他随便抹几下头发,披上外套:“走吧。”
“头发不吹干,小心感冒加重。”
“没有吹风。”
“你们合租有吧,去借下。”
“要去。”
“你下班给打电话,来接你。”
徐开点头。他就要下车,又被陈砚乔拉回来,在他额头轻轻印上吻:“晚安。”
徐开不好意思:“不用,很快就干,感觉感冒也好得差不多。”
陈砚乔不以为然,自己去借吹风,替他把头发吹干。
俩人块儿去吃个便饭。徐开这几天没有食欲终于恢复,顿风卷残云吃很多。陈砚乔看他吃得很香,加上心情愉悦,也吃不少。
酒足饭饱,俩人又就近散会儿步。风轻云淡,月色朦胧,没什话,却在静默中诉说千言万语。夜深,陈砚乔送徐开到楼下。
徐开时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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