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好好养病。”邻居再看他时，神情变得有点怪。
付完钱，徐开转头看陈砚乔，也觉得不太自在，赶紧找话：“饿
没，
们出去吃饭。”
“好啊。”陈砚乔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等去冲个澡。”徐开还在紧张，边找衣服，边絮叨，“这会儿浴室还没人用，等会儿用
人多就要等很晚。”
“快去，等你。”
徐开不再抗拒，陈砚乔很清楚，他已经完全剥掉那层壳。现在徐开应该已经接受他感情，也接受自己，于是露出内里柔软，任由他予取予求。
单纯和柔软都让人想要蹂躏，但陈砚乔不会那样做。对于自己喜爱人，他有百倍耐心和温柔。徐小开很好，他也会好好对待他。
现在，只是想亲他罢。
房门敲响：“小徐，你在家吗？上个月电费账单出来，们摊
下。”
陈砚乔退回自己位置，徐开手忙脚乱赶紧答应：“哎，在，等等。”
亮晶晶，迟钝片刻才发觉这话好似邀请，赶忙辩驳：“不是……”
话被吞掉半句，不仅如此，那些啧啧声和呼吸也全都被刻意吞掉。他们小心又无声地亲吻着，还要竖着只耳朵听外面动静。
下班回来人越来越多，外面越来越吵闹，好像在讨论电费问题。这时徐开推推陈砚乔：“要出去给他们交电费。”
陈砚乔放开徐开，两人都在床上躺会儿，等情绪和身体都平息，徐开打开房间灯。
两人眼睛都湿漉漉，脸上透着潮红，这是在情与欲里滚圈，还未消退余韵。再次在灯光下面面相觑，徐开害羞得不敢看陈砚乔脸。
得偿所愿自然很开心。陈砚乔还没来得及把这开心好好品味遍，徐开就洗完澡出来
他整整衣服，又揉把脸，才打开门。
邻居把账单给他看，又说：“每个人42块3。”
“扫给你。”
“你什
时候回来？刚看你屋里灯黑着，还以为你没回呢。”邻居亮收款码给他，抬眼，看见屋里还有个男人。
徐开解释：“今天生病请假，没去上班。”
他拿手机，就要出去。陈砚乔拉他把：“再等会儿。”
徐开也知道这是什意思，坐在床边等待。
陈砚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伸手替他理理头发，手指又滑到他嘴角：“嘴巴都肿。”
徐开闻言，狠狠抿下嘴唇。原本充血嘴唇，变得更红。
笨拙率直大男孩，却也有这样幅颜色，陈砚乔也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他挨着徐开在床边坐下，转过他下巴，再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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