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用鼻子哼声,随手抓捻,把溅过来板砖碎片捏成渣又搓成小泥丸,个观音弹指,直接切中对方膝盖,让他来个王八翻面——
“想杀老子人何止百数?可惜连老子小指头都碰不到,你,不行。”
站在柴朋义右边,气质比较斯文人感觉不行,站出来:“本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才相得,文章看得,但有问题,无所不能答——”
相子安扇子刷声收起:“这懂,在下便来讨教讨教,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
柴朋义没说话。
“哟,猜错?那可真是抱歉,”叶白汀嘴里说着抱歉,面上傲慢点未减,“呢,从前就是个娇少爷,傲气,不跟任何人低头,你想让听命于你,总得展示点本事——你那计划,水路旱路,药别人还是药自己,刀剑武器,帮手几何,划下道来吧。”
“少年人,总是心太急。”
听他这说话,柴朋义反而放松下来,意味深长笑下,又看看站在自己左右人,那意思——
本官都能招揽这多帮手,还不能说明二?这不叫本事,什叫本事?
方被子,挺干净,牢里能有这样物件,不知费多大力气,用这个,好像更有踩脸效果?
叶白汀看得很清楚,被子是被面朝上,狗子活干可精致。
他走过去,在被子上盘腿坐下。
秦艽站起来,走到他左侧站定,相子安随后而来,站在他右侧,狗子趴在他脚边,满面严肃,虎视眈眈看向对面——
少爷精致贵气,左右臣属威武威武,优雅优雅,再加个忠心狗子,这画面,岂止是好看?这是诏狱里能看到东西!
都不用叶白汀说话,相子安摇扇子姿势就带上嘲讽,秦艽不屑哼声,连狗子都呲出牙齿叫:“汪!”
柴朋义:……
他个眼色,站在左边汉子就往前步,不知从哪抄来块板砖,上来就拍脑门,气势汹汹:“老子曾是武将,阵前杀敌盈百!”
“啪”声,板砖就碎,干脆利落,就是光线不明显,看不到他头上起包没有。
就这?
柴朋义身侧四人:娘,输。
叶白汀双手搭在膝前,微笑矜持,慢条斯理:“来,你这里确蓬荜生辉,不过不介意,暂且将就吧。”
怎着,这新被子还委屈你是吧?
柴朋义眯眼:“吾以为,小友应约前来,便是有诚心合作。”
“以为,诚心和态度是两码事——”叶白汀下巴微抬,眸底似有月华流淌,“你要,是能合作人,不是跪舔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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