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子‘王座’显然比秦艽腿舒服,用还是对
秦艽目光鼓励——少爷来吧,老子体力杠杠,好使,随便坐,给肉就行!
相子安扇子遮唇,也觉得非常可:“对方都这排面,辈岂能认输?难得傻大个聪明回,少爷尽可随意。”
被当椅子坐人都没意见,叶白汀觉得自己不能太矫情,脚尖动,就要往前走。
结果狗子比他还快,放下嘴里叼绳,嗖下蹿进牢房里——当场来个跨栏表演。
它是冠军,秦艽曲着腿就是那个栏,摆出来就是为给它踩!
原来两边牢侧木栏早被他们做手脚,可以自由来去,都不用开门。
哟,这逼装,相子安刷下打开扇子,站姿更优雅,气度更君子。
秦艽嗤笑声,都没上前,从头发里摸出那根细丝,手腕甩,细丝直接插进面前牢房锁眼,‘咔嗒’声,开,连锁带链子滑到地上。
“哗啦啦——”
安静牢房,铁链掉在地上声音无比巨大,重重,像砸在人心上。
得拐弯?”
不用叶白汀回答,相子安就率先拐向左边:“不是在下挑剔,进来这久,还没搞清楚牢中地图,蠢死你算。”
秦艽:……
“小白脸,你最好别有求老子时候!”
狗子拉着小车车,头歪向叶白汀:“呜汪?”
它不但跨栏,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柴朋义背后,把他被子叨出来,拽过来,放到秦艽这边地上,四爪按上去,刨刨拱拱团团,玩满意,转头冲叶白汀叫:“汪!”
叶白汀:……
你这是,为搭个王座?
狗子汪声催促叶白汀,还朝秦艽翻个白眼。
秦艽:……娘,输。
叶白汀很满意,朝秦艽伸出大拇指,暗意:不错,加肉。
秦艽胸脯就挺得更高,大摇大摆上前,推开牢门就走进去,及至中间才停,脸往侧里转,直接半跪在地,露出膝盖,拍拍大腿,朝叶白汀抬抬下巴。
叶白汀:……
这是让他坐上去?
加块肉而已……不用这拼吧?
叶白汀揉把它头:“乖,别跟他们学。”
如此拐几道弯,慢慢看到空牢,几乎要到诏狱最深处,终于找到目地。
这里连壁盏上灯烛都少,幽暗阴森,气味晦滞,似乎连狱卒们都不愿意进来,冷清又没有人味。
“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啊。”
随着道阴恻恻声音,前面牢房突然出现响动,左右邻居迅速集往中间,烛光大起,四人站立拱卫之下,坐在最中间那个,不是柴朋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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