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低头抽烟,回避他眼神。
其实这几年尝试戒过,甚至度还成功过,但自从决定回随市就又开始猛抽,每天包都是少。
“干什,冷,bao力?”
“别抖,”窦遥不远不近地看着他,“手,别
从鹭城到随市,三百多公里而已,高铁1小时41分钟,想回随时都能回来,但李绪次都没买过票,更没有试图去查过班次。
就算不是从小起长大关系,哪怕是普通朋友,也不应该会这冷漠吧。
只有种解释:不在乎。
年少暧昧,心动,遗憾,像用树杈在土上写过名字,用不几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会揪着过去不放?傻逼才会。
李绪只能自己说不在乎,不然说什。
养那只守宫在低嘶。说防备不像防备,说欢迎也不像欢迎。
到门口李绪冷淡地抬起眼,下秒,却毫无防备地心头轻颤。
然后僵硬地静止在原地。
房间里某个男人背对着他,右手伸进爬宠箱,触碰蜥蜴粗苯尾巴。沉默缓慢动作让李绪脊椎过电,大脑空白好几秒。
……
绪买完烟拿钥匙开门,狗腿子小六跑过来通风报信。
“有人找你绪哥。”
李绪眼皮微掀。
“说是来学棋,但看着不像。”小六含着棒棒糖往卧室偏偏下巴。
学棋还有什像不像。李绪偏头,嫌弃地皱皱眉:“你戒烟就非得吃糖?”
他盯着屋里人看很久很久,直到对方把照片拿起来,快要翻到背面时才猛地回神。
“别动。”
窦遥转过身,盯着他,喉结滚动下。曾经还有些模糊下颚线变得很清晰,整个人也更挺拔沉稳,双眼微微敛低看着李绪,明显不像以前那温吞好欺负。
李绪蜷下发白手指,过去把照片抽走:“怎找到这来。”
窦遥没说话。
要不要这没出息。
刚回随市那几天听到名字会愣神,现在都快两个月过去,心理建设也做次又次,结果看到背影居然还是会心悸。
看着屋里人李绪心脏发麻。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见面,但是这种念头冒出来就会被立刻打消。见到又能怎样,问他过得好不好,然后再痛哭流涕地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
太假,真想怎会不见面。
“挺好吃,绪哥你要吗?”
“……拿远点。”
“喔对,忘,绪哥你最讨厌吃甜。”
每回大家分糖李绪都不接,尤其是口香糖,看到就会变脸色。那就应该是巨讨厌吧?
李绪蹙下眉没解释。他丢开手里装烟塑料袋,懒散地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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