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久李绪偏偏身体,少顷侧开脸,烦躁地低声,“没。”
“那你活该。”
李绪嘴唇抿紧成条线,脏话
李绪动动干燥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个音节,就感觉身体轻——
有种失重感觉。
窦遥把他从床上搂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很难受?”
“……”他没有第时间张嘴说话。
他把头用被子蒙起来,强迫自己睡觉。
也不知道过多久,外面传来钥匙开门声音,他想睁也睁不开眼。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个模糊身影走到床边。
李绪烦躁地转过脸,然后额头微沉,只手覆在他额头上。
“李绪,你在发烧?”
“不行?”
李绪抬起眼,对上他们探究视线。
“师哥再见们先走!”
世界终于安静。
李绪低头骂几句脏话,转身回棋院拿东西。
等。
真不知道自己怎想。
他眉心轻拧,侧脸在路灯下变得有些锋利。
马上过年,天气冷得冻鼻子,但校服外面只有件单袄。他把两只手深深揣进袄兜里,瘦削身形远远看过去有种颓废挺拔感。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还是,”窦遥盯着他,“又胃疼?”
相处久就会有这种默契,李绪皱皱眉窦遥就知道是什意思,抿紧唇窦遥就知道他哪不舒服。再说他那个玻璃胃,窦遥都已经领教过好多次。
“吃晚饭吗。”
李绪微微蹙着眉心,从他肩上直起背,尽力靠到床板上,“吃。”
窦遥看着他,就是看。
安静瞬,房间灯被人打开。
透过眼皮缝隙,看到张熟悉脸,但脑袋还是清醒不过来。
不过勉强认出是谁。
……怎老让窦遥看到自己特别狼狈面?
上回在席雯家也是,这回又是。
晚上回到家就开始连续打喷嚏,他没当回事也没吃药,第二天果然感冒。整天又是流鼻涕又是发烧,上课也懒洋洋提不起精神,干脆就没去下棋。
傍晚回到家,吴作富不在,他妈带着两个妹妹去吃亲戚酒席。他扔开书包头躺倒在床上,鼻塞得受不只能用嘴呼吸。
操……
原来感冒这难受。
以前怎没发现,难道自己这两年变娇气?
窦遥还是没来。
几个小学生练完棋出来,七嘴八舌地问:“师哥你在等谁啊。”
他把目光移向旁地,貌似不经意地动动胳膊,然后才慢慢站直。
“没等谁。”种不耐烦声线,透露着心情之差,“挨冻,嫌太热。”
“……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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