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过事,以为不承认,别人就不知道?
夜无垢:……
他低头抚额,笑声,快步追上朝慕云:“你真什都知道?”
“也不是。”
“比如?”
“盐引啊,你同别人装傻也就罢,跟?”夜无垢再次垂头,上身欺过来,“这人很大方,没找到,也不会杀你,不如就照之前赌约规矩,朝主簿以身相抵,如何?”
朝慕云眉目平直:“你晚上来。”
夜无垢眸底登时如桃花泛滥,声音都暧昧起来:“朝大人果然字千金,晚上几时?需要带些什?花酒香茶,还是华衣脂膏?”
朝慕云脸‘你在说什鬼东西’:“把盐引拿到手,不需要时间?你手上这小蛇,不得给它寻个新主人?还有你伤——”
“什伤,哪有伤,谁有伤?”夜无垢别开眼睛,看左看右,忙很,就是不看对方,“怎不知道?”
,潜移默化,教化他人?”
朝慕云按着他手,离开自己肩膀:“倒也没那伟大,只是想职业生命更长久。”
夜无垢不可思议:“你竟然有官瘾?做官那有趣?”
“对啊,”朝慕云不假思索点头,在这里只有继续做官,才能有机会见到,破解更多案子,“也想更有趣活着。”
有些话他没有说,也不必说,聪明人,心里滚两圈就懂。
“比如——你名字。”
“是?怎觉得,你已经猜到?”
“等你亲口告诉。”朝慕云说完,停住脚,似笑非笑看着对方,“若不然,让看看你脸?”
夜无垢:……
“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真很大?”
朝慕云心下然,并不拆穿。
其实那夜他就已经看出来,这人胳膊有伤,现在应该好很多,但仍然残留淡淡药味,恐还未痊愈。
他背着手,转开身,话音如既往,疏淡缓慢:“去处理你该做事,过来时记得给带东西——你知道爱吃什。”
夜无垢:“你事,怎会知道?”
朝慕云仍然没有回头:“偷偷扔过那多次,还不记得?”
夜无垢笑意沁到眼底:“所以们,是类人啊。”
“既然没有不开心,就继续干活。”朝慕云低眉,指指他手上网兜,网兜里还有那条小蛇。
“着什急……”
夜无垢笑意慵懒随性:“案子已结,之前承诺,朝主簿是不是该兑现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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