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解释吗?”
“心想逗他玩玩儿嘛,当你相好又不吃亏。”
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人好事
“你们说什?”他急忙转身。
“瞧你这点出息。”何峰走到他旁边,脸漫不经心,“其实也没聊什,就是他把认出来。”
“认出你载回过小区?”
“载你?你也太小瞧他。他连姓何、住你家旁边都记得,还问跟你是什关系。”
梁泽嘴唇微张,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梁泽回神,转头对侯良道歉:“对不起老板,今天有点不舒服。”
“病?病就歇,没什大不。”
“中午送餐就不去,麻烦您安排个人替天。”
侯良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直熬到下午六七点,太阳都开始落山,店里客人也渐渐多起来。梁泽在后厨切菜,外面喊他:“梁泽、梁泽!外面有人找!”
容,尽管眼底是湿。
“就抱下。”
他双手攥紧,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梁泽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拥住他,撞上来力气大得他后退小步,“当你主动过。”
怀中身躯比从前还要瘦,哽咽气息就在颈边徘徊。他两只手僵硬地圈在梁泽腰后,甚至能感觉到胸口起伏,和身体细微颤抖。
时间分秒流逝。梁泽没有出声,脸靠在他肩上没有动,渐渐,吴恪肩头却感到片潮湿。
怎可能?
想起当时吴恪那介意,可又不能拿自己怎办样子,何峰禁不住乐出来:“你别说他这人还挺客气,让他猜他还真猜,关键猜得还特别离谱,以为是你老相好。”
吴恪居然……
居然会那以为。
瞬间,梁泽什都明白。
何峰叼着烟蹲坐在路边,见他出来才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灰,“在忙?聊两句。”
“是你啊。”他实在已经没有精力应付,“还要工作,有什事晚点再讲吧。”
说完就转身往店里走,步伐很疲惫。何峰从后面喊住他:“你跟那个姓吴吵架?”
他顿足。
“那天晚上送你回去,见着他,还跟他聊几句。”
彻夜难眠。
早上门响时梁泽还醒着。听到外面推行李箱声音时他坐起来,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直到关门声传来才蓦地回神,身体慢慢倒到床上。
额头发烫,感觉像是感冒,他自己却知道这是心病。浑浑噩噩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出门上班,外面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梁泽,梁泽——”
第几次叫他无果后,侯良过来拍下他背,“你小子怎回事,魂被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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