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笑着道，“其实你不用担心。
从不怕会疯到不可救药。
意志特别坚韧，从小都知道。
定能复原。再说……
“再疯，你都不会在意，对
？你会包容，治疗。
“宙哥，你就是最好医生。”
长得秾艳漂亮周谦，人间富贵花样周谦，讨人欢心甜言蜜语总是张口就来。
但白宙从来受用。
帮周谦擦干
身体，白宙带着他回到床上。
龙尾巴已经离去。
没有冰凉鳞片抚慰，周谦感觉到身体里细胞再度变得凌乱而躁动。
他大脑陷入亢奋与不安之中，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白宙，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
白宙吻着他、哄着他。
水光层又层蔓延开来。
周谦在水下睁开眼睛，静静盯白宙片刻，到底伸手环住他脖子。
吻，次比次密，回比回急。
他们之间距离近到密不可分。
地板上，层层叠叠水被灯光照着，泛着重重粼粼光。
个完美人。”
龙尾重新扫过来，勾住周谦腰，将他个翻身摔在床上。
白宙覆身上去，自上而下盯着他道：“你现在后悔，晚。”
“白——唔！”
“嘘。当你成为训牧人后，某种意义上，们共用个意识空间。来，慢慢试着与意识融合。让帮你恢复记忆。”
白宙转过身
温柔风再次吹过山丘。
意乱情迷之际，周谦想起更多片段，但尚未回忆起全部。
在白宙用被子将他包裹免得他受凉，再独自走向浴室时候，周谦平躺在床上，轻喘口气后，他从被子里探出只手，伸手拉住白宙手腕，总算叫他声：“宙哥。”
白宙离开步子骤然停下来，身体几乎僵。
“宙哥，有些事还是记不清。不过大概知道你之前问那些话原因。你在担心？”
浴缸里水波之下，沉溺周谦因为缺氧而变得面部发红。这个时候他不会知道，他身体在水下被龙尾缠绕，看上去就像是即将被怪物吞噬。
段时间后，白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头离开水面时候，周谦脖子后仰，还想潜入水中。白宙不顾他反抗将他抱起来，像上次那样在他眼前系上块布。
“宙哥，看不见。”
“嗯。知道。”
·
白宙边吻着周谦，边带着他去到浴室。
他不太赞成周谦沉溺于这种游戏。
这种时候却似乎只有借助场景再现方式，多少帮他回忆起点什。
浴缸里水被放满，人被跟着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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