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皱眉之下，周谦拉过旁边
被子想要盖住身体，龙尾甩过来，居然“啪”得下打上
他屁股。
周谦什
时候受过这样屈辱？他当即怒极，翻身跳起来掐住白宙脖颈就把人按在床上。
瞪着白宙眼睛，周谦道：“
记忆被那狗屁历学海篡改，很多事是记不清，但还清楚记得是你训牧人。就算你成神又怎样？你还是应该听指挥，现在你是不是要造反？”
周谦很凶狠地看着白宙，补充道：“另外，印象里你不是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从前——”
“周谦，从来不是
察觉到什，周谦往后缩下。
可他背后是床，实在退无可退。
周谦道：“觉得有些累，让再睡会儿。你先放开。”
“周谦。不会再放手。”白宙在他耳边道，“遵守约定，并没有真正死去。可你违反们约定。”
“违反什约定？”周谦问。
：“意识世界里小孩形态其实是迷失形态，迷失在回忆中。放任他死，你就找不回。但当你选择走进教室抓住他时候，已经慢慢回来。”
周谦回忆下：“唔，这倒是记得。你先是变成16岁样子，后来才真正长大……长大后你模样，觉得又陌生又熟悉。对你眼珠……”
周谦刚问这句，就看到面前人眼珠变回正常人黑色。
白宙问他：“喜欢什样？”
周谦笑：“都可以。”
“把自己真正弄疯，不顾后果将自己置于陷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白宙道。
“虽然不记得……但即使真那做，你想要怎样？”
周谦问着这话，语调里带上点挑衅，“你语气好像以前当班长时候啊，该不会你想惩罚？想像班主任打手心？幼稚。”
周谦不曾想，说完这句话，缠住他龙尾甩，他整个人就趴在床上。
他现在是没有穿衣服，这副模样实在太羞耻。
“嗯。都可以。”重复下周谦话，白宙又问他，“即便疯，你也会喜欢。这句话是你说，还记得吗？”
“不记得。什时候说？”周谦道。
白宙伸手抚下他脸。“可能是在让自己疯掉以前你，在意识深处给自己留下个暗示，让你旦找到机会，就会把这句话告诉。”
“可惜不记得。”周谦确实有些茫然，“所以们到底是什关系？”
“嗯。你不记得。”白宙俯身亲下他额头，“帮你回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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