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确认，五年前去给袁碧春家当钟点工
人，确实就是章晓柳不错。
许辞曾分析，章晓柳、袁碧春、齐昊，这三人之间有好几重隐秘互补关系，比如杀绍岳山人既需要有力气、又需要不被他防备。
章、袁二人能满足这个条件。
再者，章晓柳没有杀绍岳山动机，袁碧春没有杀那几个“跳楼者”动机。但她们如果合谋做这件事，动机问题就能得到完美解释。
对此，祁臧在查清楚章、袁二人关系后，还特别问过许辞：“话说回来，你怎
看待章晓柳杀那几个跳楼者动机？
们只能认为她可能有动机，但这动机实在不充分。”
们再去查查。”
“嗯。两人不是亲戚、工作圈没有交际、不是同学、没有共同认识人……章晓柳给袁碧春当过保姆，这是最大可能
。袁碧春也是穷人家出来。她自己打拼时候，不需要保姆。她有保姆话……多半是她怀孕时候。还很可能是绍家人帮她请。”
许辞提醒祁臧，“可以再找绍岳山母亲问问。”
祁臧次日上午就给绍岳山母亲方慧媛打电话。
方慧媛表示确实给袁碧春请过钟点工，不过那是五年前事，她不跟袁碧春住在
起，很少见到那钟点工正脸，完全对她没有印象。她让祁臧去找绍岳山秘书问。
“可以设想种情景——”
许辞道，“袁碧春承认过，最近她和绍岳山有重新见面、聊天。会不会就是她去繁华里找绍岳山时候，偶遇章晓柳？
“袁碧春五年前没杀人，现在才动手，很可能是她和绍岳山之间有什跟孩子有关新矛盾。这可能是袁碧春杀心诞生又个契机。
“可以设想，章晓柳正好碰见两人闹矛盾那刻。五年前，她作为钟点工照顾着袁碧春，见到她被欺骗全部经历。五年后，再
于是祁臧他们又找秘书。
秘书提供家家政公司名字，道：“当时确实通过家政公司给袁碧春找过位钟点工，要求是中午去做顿饭，打扫下，其余时间不待在她家那种。毕竟这种钟点工比较省钱嘛。
“后来……后来应该是没见过那位钟点工，都是袁碧春自己去联系。只负责给家政公司付款，然后搭个桥。主要还是帮邵总处理工作上事情。”
接连问询方慧媛、绍岳山秘书，祁臧又亲自去那家家政公司，盯着他们查过往员工资料。
幸好这种高端而又正规家政公司相关记录非常完善。很快，人事经理就帮忙在离职人员名单里查到“章晓柳”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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