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如果他不是
个纯粹
恶人，他对袁碧春或许直怀有愧疚，甚至还有几分情谊。这大概也是他会把金华小区房子直接记在袁碧春名下原因。
也许近来两个人关系更是有所好转，所以绍岳山并不会防备袁碧春。
绍岳山不防备袁碧春，章晓柳直干重活、力气很大，有推他下楼条件。这二人结合，或许就是杀掉绍岳山最佳方式之。
那晚，会不会袁、章二人都在他家中？
甚至如果是这二人联合起来将他推下去，事情会不会变得更容易些？
说把人推下楼就分分钟能随意搞定。
就算将绍岳山推下楼那个人再厉害，也不能轻易做到这点。因为绍岳山不傻，他会反抗。两人起码会先扭打在起。
除非绍岳山认识凶手，并且毫不认为凶手会害自己，凶手才能趁其不备将他推下楼。当时更可能接近真相事实是，绍岳山在阳台上发呆、或者怅惘、出神。
许辞继续道：“三个嫌疑人里，袁碧春对绍岳山有恨、有杀机，但她个孕妇，恐怕没那个能力把他推下去。
“至于另外两个嫌疑人……绍岳山对齐昊、对章晓柳，都不会没有防备。”
事情分析起来容易，但想要论证，就不是那
容易
。
这两个人交际，到底该怎查明呢？
祁臧皱眉道：“袁碧春那边，人际关系相对简单，
们调查，没发现她和章晓柳又什关联。如果从章晓柳那边下手……她算是外来务工人员，没当保姆之前，到处打工。这多年，轨迹调查起来不容易。”
许辞思忖会儿，看向他道：“繁华里、尚品豪庭这种地方，住都是非富即贵人。他们找保姆不会很随意，应该会通过相对高端、正规家政公司。那两家人是怎找章晓柳？”
“找人介绍。”祁臧忽然想到什，眼睛亮，当即道，“这几年，章晓柳在富人圈有些口碑，所以靠人介绍没问题。但早些年，她应该是归属于某个家政公司。
语气顿，许辞声音沉几分。“那如果……如果是袁碧春与这二人中某个人合而为之呢？”
“袁碧春和齐昊联合可能性比较小，毕竟齐、绍二人有层隐秘情敌关系，在绍岳山视角里，旧情人如果带着现任男友来，怎看都似乎是来者不善，岳山恐怕不会轻易不防备这两个人。
“但如果换做两个女生，就不样。”
人感情是复杂，人性也是复杂。
绍岳山对袁碧春所作所为，确称得上是个“人渣”。他纯粹把袁碧春视作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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