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哥养狗?”
“养,不过不在家里,他那些狗都养在郊外
傅卿雨声音清脆,平时披散下来遮住半张脸头发今天扎个马尾,高高地束在脑后,显得人很精神,眼睛都亮不少。
因为有程离在,直被照顾傅卿雨,第次不再以残疾弱者身份自居,有她也可以照顾别人成就感,她不是毫无用处人,不再是永远等着人来帮助废物,她也是有用。
傅卿雨拉着程离只手,把他带到电梯口,电梯按钮高度是按照傅卿雨坐在轮椅上高度设计,她抬手就能摁到。
下楼键亮,电梯门缓缓打开,傅卿雨拉着程离进电梯。
“嫂子,你手边是扶手栏杆,可以扶着。”傅卿雨提醒程离。
家里虽然有电梯,但傅卿雨不喜欢上上下下,所以她房间直在楼,跟从小就照看她护理师住在套房里,很少上二楼来。
程离想,下次再打电话,应该小心点才行。
程离靠近,傅卿雨就注意到他耳朵,呀声,指着问:“嫂子,你耳朵怎?”
“被咬。”
“谁咬?”
大床上回忆里剥离:“在……在听……”
“在听什呀,”周震拆穿他,“想什呢?”
程离耳垂发热:“没什,你刚刚说什?”
“说,你现在在傅卿云身边,自己多小心。”
“好,会小心。”
程离嗯声,摸两下,扶着栏杆,挨着傅卿雨。
傅卿雨坐在轮椅上,头顶刚好到程离腰,他又想到圆圆,圆圆那年也是才到他腰,不知道现在多高,应该到他胸口吧。
但这些都只是他幻想。
程离心里想着圆圆,抬起手心在傅卿雨头顶摸下。
傅卿雨仰头对着他笑:“嫂子,你这样摸头,像哥摸他养那些大狼狗。”
程离蒙混过关,抿唇笑:“还能有谁?你哥呗,属狗……”
傅卿雨明白程离话,脸下子就红透。
前两天他哥跟程离亲昵状态,就算是她也感觉得出来。
程离很快转移话题:“小雨,今天天气好吗?”
“今天天气特别好,带你下楼吃饭,吃完饭们去院子里玩儿。”
“嫂子,你要小心什呀?”
傅卿雨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吓程离跳,匆匆挂断手机。
“嫂子,你在跟哥打电话吗?他是不是又在提醒你小心别磕到碰到?”
程离稳住呼吸,握着盲杖转身:“小雨,你怎上来?”
“在楼下待得无聊,想上楼找你说说话,卧室门开着,敲门,你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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