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
起床后，程离先给周震打
电话。
“昨晚忘问你，公司那边怎
样？”
“放心吧，
切正常。”周震说，“
也直盯着傅氏那边
动静，有问题随时跟你说。”
“好。”
说完，程离借着这个绝佳机会，拿开搭在腰上手臂。
少那份重量，程离呼吸都顺畅不少。
显然程离并不是个有经验人，他这样“醋”着，在傅卿云眼里，无非是想人哄着，这样小把戏，傅卿云再熟悉不过。
所以，程离呼吸并没畅快多久，傅卿云胳膊又搭上来，这次用力搂紧他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又带带，两个人紧贴着。
“放心，以后这样事不会发生。”
不影响傅卿云兴致，反而随着肩胛骨凹陷处，把他勾得更深。
程离这次从头到尾完全清醒，清醒得过头，像是灵魂出窍样。
他看着傅卿云摆弄自己身体，看着傅卿云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看着傅卿云红着眼咬破他耳垂，出血。
他疼得扭动着身体，傅卿云才松口，很久之后傅卿云才恢复原样，抱他去浴室里清洗。
傅卿云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出来后他还是之前姿势，背对着躺进傅卿云怀里，依旧是弓着身体姿势，傅卿云搂着他腰，程离只能用力低着头，避开喷在脖子上呼吸。
“你自己多注意。”
程离摸摸昨晚被咬破耳垂，又红又肿，还有干血迹，碰就扯带着头皮，生疼。
傅卿云开始只是含着，最后时候，直接咬下去，粗哑喘息跟他痛哼声交织在起，在他耳朵里缠绕。
电话那头周震又说半天话，直没等到程离回应，哎声后问：“怎？在听说话吗？”
周震声音不小，程离意识终于从昨晚
程离：“……”
—
—
早上程离醒，身后人已经不在，手边床单没有温度，这让他觉得轻松又自在。
这段时间他躺在傅卿云身侧，几乎没睡过个好觉，眼底都多层青黑。
没几分钟，身后呼吸变得均匀，就在程离以为傅卿云已经睡着时候，身后胸腔开始震动，程离后背被震得发麻。
傅卿云嗓音低沉：“前几天，是不是有人来过家里？”
程离想会儿才想起来，傅卿云说是站在门口看他男人，他没把这事跟人说过，但那天陈叔直站在门口，应该是看见。
“不认识那人……”
程离在脑子里快速过遍那天事，找个最佳反应，沾酸带醋道：“但大概能猜得出来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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