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关系吧?都欺负这多年,小小地报复下应该无伤大雅。
毕竟……即使他打定主意想要再忍耐段时间,实际看来也很难做到。谁叫闻舟戒心全无,放自己进入原本只属于他专属私人空间,还收起浑身利刺尖爪,完完全全落入自己势力范围,副任自己为所欲为姿态。
这又是另外种程度危险,他实在很难拒绝。
蔺逾岸紧紧搂着面前人,怀里身体僵硬到微微颤抖。他低下头,鼻尖抵着闻舟脸颊,垂着眼目光沉沉,不想错过每秒钟他表情细微变化。
闻舟呼吸急促,嘴唇略略分开,像是缺氧般,但根本就是毫无防备。“你想亲你吗?”蔺逾岸故意问。
蔺逾岸略凑近,闻舟立刻害怕似闭紧眼睛,于是蔺逾岸来到他鼻尖寸之遥地方就停下来。
闻舟屏息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条缝隙偷看,对方等却就是这刻,手臂环在他腰后使劲收,二人胸膛立刻紧紧贴在起,心跳杂乱不已,彼此撞来撞去。
抓住。蔺逾岸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都是闻舟不好,是他嘴巴里老说出刻薄话,是他总板着脸拒绝人,是他……明明有可以逃跑机会,却又总是探头探脑地回来,出现在自己眼前。
第次机会,或许可以算作是偶然,自己忍个月没去找他,却又在市中心酒吧里撞见闯祸他。他那时候那瘦,娇贵手指还险些要被人踩在脚下,叫人如何能够不去管。
他以为闻舟会嘴硬“不亲算”,或者至少闭口不答,殊不知闻舟面色复杂地纠结会儿,轻轻地“嗯”声。
蔺逾岸觉得自己算是很有耐
然后自己彼时已经下定决心装作什事都没有发生过,尖锐猫爪却出其不意地勾住他衣服布料。回头,就能看见那人底气不足却故作霸道地要求自己留下来陪他。
是陪他去练习室,还是要陪他完成演出?理由和借口都不重要。
然后自己又给过他次机会,闻舟既然说“直到正式演出”,他便也这样答应下来。于是结束后他按照约定声不吭地离开,于是他故意不去理睬那人有茬没茬消息,于是在那人按捺不住找上门来时候,他故意冷漠以对。
他也不是故意要欺负闻舟,只是……个人在孤独时候得到陪伴,寂寞时候得到安慰,寒冷冬夜里索求拥抱,到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时候,还能作数吗?他不敢想,也不敢信。
好吧,他也确存丝丝坏心是故意想要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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