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是吧，也太惨……”
“……”
“喂喂，闻
舟好像有麻烦，得要过去帮帮他吧。”周存说，“对面看起来完全是在发酒疯，而且还好几个人。”
“
不去。”蔺逾岸小声嘟囔
句，“和没关系吧。”
“哈啊？”周存不认识他似
怪叫，“你说什
呢，之前你们不是经常见吗？”
蔺逾岸“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闷声翻倒旁。周存吓跳回头看他，又不确定地问：“那……是闻舟吧，没看错吧？”
周存如何暂且不论，蔺逾岸是绝不可能看错，那人化成灰他也认得，即使是在这样个陌生而奇特环境之下。
闻舟怎到这来，他不是好几个月都不肯出门吗？他连饭都不肯主动吃，怎会跑到酒吧来喝酒？况且这不是gay吧吗，他来这做什，难不成是约别人？无数问题在蔺逾岸眼前飞过，但都被另个更加强烈念头覆盖——不想见他，还不想面对他，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
虽说如此，瞧闻舟踉踉跄跄样子，搞不好已经在吧台边喝不少，甚至也许早就瞧见自己，只是如往日般选择无视。蔺逾岸弯腰扶起椅子，僵着背坐回去，把目光锁在自己面前小桌上，努力不去关注吧台方向任何动静。
别过去，别再自讨没趣。
他伸着脖子打量蔺逾岸片刻，不确定地问：“难不成，你们吵架吗？”
“没……话说们俩有什可吵架。”
两人来不及多说，那头又爆发出更大响动——蔺逾岸下意识看过去，闻舟已经被火冒三丈陌生男人揪起领子摁在吧台上，他腰腹处大概是狠狠撞进吧台角，露出吃痛表情。想要上前劝阻工作人员被那人两个朋友挡下，周存赶紧走上去，拉住其中人胳膊说：“喂，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啊？你他妈谁啊。”男人大力甩开手，周存向后闪下，差点被扇到脸。
“对啊，管你屁事，”另个
那边和闻舟起冲突客人已经越闹越下不来台，酒吧服务生低声相劝，根本盖不住他大声谩骂。蔺逾岸听见身后桌上两个人戏谑地打趣道：“约不到还发火，这不更丢脸吗？”
“还是说……本来讲好，结果别人临走前变卦。”
“又不是脱裤子才反悔，有什好生气，搞笑。”
“对啊哈哈，而且看样子本来就是想趁着人家喝多来捡尸吧。”
“话说上次在网上约个人，妈半夜三点，都到他家门口……他开门，看眼，又让回去，气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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