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池灿忍不住问道,“是说,已经没关系吗。”
这时李景恪口袋里手机响起来,他拍下池灿胳膊,转身后退两步,去到更安静地方接电话。李景恪和对方说在靠后位置,打算会儿就先走。然后才挂断电话。
池灿仍然目不转睛看着他,很执着,也很在乎,他在去往喜洲路上还在为玉佩生气,回来后此刻却更急着为些难以抓住东西。
就像从前池灿就想明白,成为同性恋,并不是就变成坏人;他让李景恪教他打枪,并不是李景恪故意带坏他。
“池灿,”李景恪注视回池灿眼睛,声音很温和地说道,“从开始就跟你说过,没有关系。无论是讨厌同性恋,还是接受,那是每个人自己事,你也样。”
还没有把手伸出去,李景恪先挡住,手中酒杯里酒液随动作在杯壁晃晃。他对服务生开口道:“谢谢,他不喝酒。”
池灿抿抿唇,把探出去半手慢慢收回来。
“喝完又发酒疯,今天没空管你。”李景恪笑笑说道。
池灿知道每次都是他通过无理取闹获得李景恪心软。李景恪表面看上去疏远冷峻,其实直是个很好人,像许如桔说那样,可能对他人没有什期待,所以有些事做也只是做,对李景恪而言算不上多重要。
他低声说:“不喝,不会。”
人生是流动人生,思想、喜恶和生活方式也会千变万化地流动,放在宇宙世间都是须臾之间,沧海粟。
李景恪无法控制这切按自己想要行进,那太荒谬,他也无意控制这切。
只是池灿虽然问题很多,但从来不会想这多,他认准李景恪,说喜欢是因为喜欢,说讨厌也是因为喜欢,会发脾气,会口是心非,会为获得关注绞尽脑汁,在他对喜欢还
前方台上已经在影像宣导片,慈善拍卖很快就要开始,李景恪只提前让人做资金捐赠,无意参与拍卖,中间有几位来与李景恪攀谈过二,他喝点酒,神色依然清明。
池灿大部分时候都待在李景恪身边,途中离开过次,是为李景恪去餐台放酒杯和取新酒。场内人太多,服务生顾不过来。
等到最近这拨人终于走,周围稍稍安静下来,池灿才有空和李景恪说话。
他伸手扶扶李景恪,尽管李景恪不需要人扶。他开口说道:“在喜洲碰见小桔姐。”
李景恪看起来并不意外,点点头,说:“你们很久没联系过吧,这两年她找问过,你有空给她打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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