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不惧别人目光,觉得他有靠山或走后门都无关紧要。让人知道池灿确实是有靠山,反而满足池灿心里那点隐秘占有欲。
“知道你要来今晚台里晚宴,想早点见到你,才来。”池灿放低声音为自己解释。
“中午到,想见不应该是晚上跑来这里,”李景恪看向他,在露天花园不甚清晰光晕下,似乎又把他从头到脚看遍,李景恪问道,“你没手机,不会打电话?”
池灿忽地怔忡片刻,不知为何就说:“对不起,哥。”
他讷讷补充:“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池灿停在原地愣片刻,感觉身上不合身衬衫堆堆叠叠,贴着皮肤,中间缝隙挤进些气流,令他后背有些发痒。
池灿知晓晚宴礼仪,是穿正装过来,但他除过来蹭顿饭吃,主要还是为来见李景恪,又怕会冷,所以礼仪只到位半,衬衫外套着毛衣,看起来很随便很休闲。
他衬衫只露出衣领,李景恪有那多衬衫,大同小异相差无几,他没想到李景恪眼就能看出来,看出来还要说出来。
他喉结动动,不知道该说什,也许应该以合作方下属或弟弟身份,感谢李景恪夸奖他不合身衬衫,还是默认暧昧可能,主动说些性暗示暗语。
“他们今天才从喜洲回来,有些累,”招商主任像是在打圆场,笑意盎然地说,“年轻人嘛,还是很有能力,文化节活动也是们台里承办,形式很有创新,所以说要跟上时代脚步,得靠这些新鲜血液还有大家支持才行。”
他只打个,李景恪中午在跟人吃饭,没接到很正常。
空气里似乎有些尴尬,手中托着托盘服务生逐渐走过来,李景恪没再说话,拿杯新红酒,服务生顺势向池灿示意,把托盘往前递递。
池灿停顿两秒,打算伸手和其他人样,拿杯装装样子,他
外面露天空中花园已经亮起灯,众人在推杯换盏和交谈说笑声中接着去往下个地点。
李景恪跟他们用眼神和手势示意下,算打个招呼,就还在池灿面前,没有要走意思,自然地问道:“什时候回来?”
“上午两个小时就结束,”池灿说道,“中午到家。”
“累为什不在家休息,”他将手里酒杯放到旁边桌上,朝不远处张老师点点头,又对池灿说,“看来在北京把身体也锻炼好。”
池灿跟着李景恪走到通往外面花园玻璃门口,不好再和李景恪装不熟,勉强维持要冷淡和尊严压不住心底那些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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