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不放心,池灿挺怕,不是你说。”李景恪淡淡笑着说。
喝多点之后,说起话来也不用顾虑太多,李景恪跟池振茂这辈子都水火不容,是认识这多年后显而易见事,罗杰直说道:“恪哥,这多年朋友,其实跟许如桔他们是个意思,池灿跟池振茂到底是亲生父子,血缘关系不可能改得,池振茂当初不过是远在北京没赶回来,池灿能有多恨。总不能因为突然来个池灿,什都舍弃,值得吗?”
李景恪微拧下眉头,又很快松开,开口道:“舍弃什,池灿没来时候,有差吗。”
“无论怎样,池灿是弟弟,”李景恪扯扯嘴角,“影响不别,就像你妈永远是你妈样。”
罗杰停顿半晌,终于说:“程言宁回来。”
李景恪是会先把池灿扔,还是先辞掉那跟石头打交道破活儿——你不知道,只有赌对!”
李景恪看着罗杰把瓶啤酒递过来,倒在杯子里,他喝口,好奇般问:“赌什?”
“赌什,就赌顿米线,亏死。”罗杰说。
他恭喜李景恪:“房子都买,以后日子就好过。”
李景恪跟他碰杯喝酒。
李景恪依然夹着铁盘里烧烤,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说道:“风城人回风城不是很正常。”
“知道你烦他,”罗杰笑叹声,说,“他刚去昆明到他爸公司,交个新男朋友。”
“不烦他,”李景恪抬眼看向罗杰,面色无波无澜,有些好笑地说,“有什好烦。”
“恪哥,你当初不愿意跟小宁复合,是因为小宁说分手,说走就走吗?”
“意思是,”李景恪是不会特意记着谁、又要烦谁,但耐心确实不够,“不用那较真,多少
“恪哥,其实真不信,你直养着池灿就是为找他亲爹去换钱,”罗杰猛干大口,聊起来,“按理说,找池家换钱那次,已经是迫不得已,老太太要治病救命,换次养小孩养两年差不多,到后来你又不缺钱,还用得着拿池灿去套池振茂那点啊?!”
“不缺钱就随手把人丢,直接赶出家门?”李景恪笑笑,问罗杰。
罗杰调侃:“看你平常最怕麻烦,也不是不容易狠心人啊。”
李景恪挑下眉,没说话,仿佛等同于默认,既承认他是有那容易狠心人,也承认除责任外,池灿是可以被特别对待。
“池灿如今去北京上大学,”罗杰说,“北京有池振茂,你也放心?北京什地方啊,们这天高皇帝远,去趟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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