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脑子里空空
片。
他记得他俩决裂那天，他跟江知颂示弱，江知颂不理他，他很生气，对江知颂又踢又吼，好像还把江知颂小腿给踢青
。
他也记得自己骂江知颂，但没骂得这
难听，就骂他是烂好人，自己不稀罕和他做兄弟之类
。
但江知颂后面有来找他和好吗？他怎点都不记得？
他那时说都是气话，江知颂如果来找他和好话，他应该不会那,bao躁，让江知颂有多远滚多远。
他不提还好，提季衍就想起来。
季衍气鼓鼓地继续帮他涂药，涂完盯着江知颂看很久，把江知颂看得头雾水。
江知颂刚要开口，季衍拿起枕头扔他：“你才被惯坏，你才没有同情心！”
枕头被江知颂把接住，他当然知道季衍在生什气，于是又跟季衍道歉。
季衍还是不高兴：“说真，
有点想不通，就算,bao躁易怒爱打人，你反应也太激烈，以前都没见你嫌弃，难道你基因突变？”
“过来拿药箱。”
季衍此时正心虚，顾不上还在生他气，让他进来。
江知颂坐在床边，脱衬衫，背上那块依旧是季衍帮他涂，季衍边给他涂药边问：“你和谁去瑞士滑雪？”
“和周勤，”江知颂说，“他要给安排行程。”
季衍“哦”声，拿棉签用力戳下他肩胛骨。
不过那段时间他确实喝醉过次，喝醉
很难找到个合理借口，江知颂看着季衍，犹豫几秒，尽量自然地开口：“当时只是时冲动，很快就后悔，搬家之前来找过你次，想跟你和好。”
“你骂顿，说是个烂好人，敌不分，和当兄弟是倒八辈子霉，然后让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都别见……”
“问你还能继续做兄弟吗？你说不能，恨不得连夜冲到家帮收拾行李，天没亮就赶离开。”
“对，你还踹脚，说这个人特别无趣，还说车技太垃圾，不配和你起开车，”江知颂微皱起眉，像是在努力回想，“那天你喝酒，可能不记得。”
江知颂说话时候直盯着季衍眼睛，为自己话增加可信度。
江知颂说疼。
季衍脸惊讶：“是吗？没感觉。”
江知颂觉得好笑，便说：“你又不是不认识周勤，他不算新朋友。”
这下轮到季衍尴尬，他眼神左右乱瞟：“不知道你在说什。”
江知颂非常善解人意地换个话题，他看见季衍脸上被枕头压出来痕迹，问：“你今天怎这早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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