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止桉拿着卷子站在门口,大概过分钟,才拎着包转过身,拿起笔趴在讲台上。他不是故意不做附加题,这道题不难,就是十分浪费时间。付止桉边在纸上列出公式边想,他现在最不能浪费就是时间。
老天爷可能是在和他作对,付止桉好不容易从学校出来打上车,绕过好几个红绿灯,偏偏在机场高架上堵起车。长长车队眼望不到边,密密麻麻,看得人喘不过气。付止桉从口袋里掏出张红票子放在前座,边说边开车门:“就在这下。”
“哎哎,小伙子。”司机转过头,手里捏着钱,“你说下就下啊,看这情况还得在这儿堵上个小时吧。”付止桉知道他是什意思,没有多计较,又掏出张百放在前座。
高架桥上挤满车,鸣笛声震得付止桉直耳鸣,他迈开步子沿着狭窄边道跑着,吸进肺里每口氧
那边有卖。”
又是阵短暂沉默,彼此只能听见对方呼吸声,从原本相错节奏慢慢重叠。付止桉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想把迟喻呼吸声听得更清楚些,但不知道是不是听力下降,他越想去捕捉却越听不清。
“考完试去机场送你。”
“不用。”迟喻答得很快,他似乎轻笑声,才重新说:“他妈又不是小学鸡,不用你送。”
话虽然这说,但在迟喻托运完行李拿着机票往里走时候,他还是回四次头。因为害怕漏掉那道身影,他还像个傻/逼样踮着脚蹦好几次,但付止桉好像没来。
没来也好,迟喻坐在机舱里,把准备好眼罩戴好便窝在座位上动不动。空姐来问他要喝什,他也只是摇头。
付止桉去,他站在机场外,看着天上越来越小飞机发愣。他明明成绩那好,这会儿却分析不出来,迟喻到底是不是在那架飞机上。
最后场考试付止桉只用半个多小时就写完卷子,他将周围人视线抛在脑后,把卷子放在讲台上就要走。坐在门口男人取下眼镜,冲着付止桉努努下巴,示意他把卷子拿过来。粗略从头到尾看遍,老师把眼镜取掉,用眼镜腿指指最后页空白,“附加题怎不写?”
“不会。”付止桉答得理直气壮,目光坚定。
“你知道在高考时候,分之差会让你名次落多少吗?”守在门口老师姓刘,是对付止桉抱有极大期望数学老师,他对付止桉最近状态不佳也略有耳闻,但没想到付止桉会连校考都不放在心上。他把卷子扔回给付止桉,不太高兴戴好眼镜,“把附加题给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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