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打针,晚上看看体温会不会降下来,如果没降下来再来医院。”
“温度太高,这个抗生素稍微加大点点量。家属在他打针注意下,可能打下去会犯恶心,他恶心话马上去跟护士说。”
输液室里陈瑞西青白着脸,针头扎进手里时他连眉毛都没颤下。护士问他们是想躺着还是想坐着,裴湛扬正想回答,病人却主动说道:“坐着。”
裴湛扬领着他坐到输液室最角落。
般人烧到这个温度早已神志不清,陈瑞西竟然言语清晰地同他们说话。裴湛扬心疼得不得,摸摸陈瑞西滚烫额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觉。
“就今天,昨天晚上还好好。”
“是从今天什时候开始不舒服?”
裴湛扬愣瞬,陈瑞西却在这时开口。
他嗓音很沙哑,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早上起床时候。”
“早上起床就不舒服怎现在才来看?”急诊医生熟练地给陈瑞西开化验单,“体温那高,很容易感染。”
话。
出租车开开停停,在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医院。
裴湛扬把散落在车上书包校服都抓下来,另只手牵着陈瑞西,先带他去急诊室前台测体温。
37度5,裴湛扬看着耳温枪上数字,魂儿都要被吓飞。
好在这个时间点急诊室没什人。急诊医生瞧着面前这个坐都坐不稳学生,留意到他极具特色面容,以为他是来看外伤:“脸怎?跟人打架?”
陈瑞西听话地靠过来,裴湛扬肩膀往下沉,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不睡。”陈瑞西皱着眉,艰难地说道,“裴湛扬,好饿。”
能不饿吗?陈瑞西早上出门时候就没吃多少,又连续考
“今天有考试,考完就来。”陈瑞西抿抿干燥唇,他语言组织得很慢,个字个字地说,“吃止痛药。”
很显然其他两人都没设想过陈瑞西会说这样话。
“你先带他去验个血。”急诊医生冲裴湛扬喊道,“验完马上到这里来。”
裴湛扬回过神,急急忙忙带着陈瑞西出门。
验血结果很糟糕,陈瑞西白细胞指数高到离谱。医生开完药,说大堆嘱托话。
“身上有没有被打?哪里疼告诉。”
裴湛扬搂着陈瑞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替他回答:“医生!他发烧!”
“温度测没?没测先去外面……”
“测!39度5!”
急诊医生敲键盘手微微顿,他从电脑屏幕上病例挪到裴湛扬脸上,接着问:“什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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