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中哪怕是腰疼也顽强跟他出去逛夜市,后面几天还去蜚声海外圣城和国家公园,来回坐是海上火车,海岸线本身就是有名旅游线路,耗在路上时间便看看沿途风景,也不觉得浪费。
们共呆五天,第四天在镇子里民宿借住晚。招待们女主人是个胖胖黑人妇女,没有丈夫,穿粗糙花布做衣服,会说点语序混乱但不影响理解简单中文。
她问们,你们是couple吗?
当时不知哪来暗喜,好像着怀揣着某个秘密,不好意思说出口,又指望着有天被人用这种方式点破似。看看厨房里宫隽夜,他盘着两条长腿坐在地板上,们聊天时,他正给女主人小女儿修她拍立得,出卡不顺问题困扰这个小姑娘好多天,她为他提着盏小油灯,踮着脚在旁观看。
他逗她,小天使,你相机变成妖怪,把你照片全吃掉,它还说话呢。
睡醒时看到他在阳台上抽烟。裸着上身,手肘架在半圆形围栏上,有刺青那面对着,腰线窄窄,裤子勒得很低。阳光照在他山脊似后背上,引来楼下年轻女游客口哨声。
这里极少见到这好看东方人。他也同她们点头致意,把烟头碾灭在玻璃烟灰缸里。
然后他看见,这个回头动作似乎经过无数次重复才达到如此自然效果,在四下蔓延光线里朝笑下。
太容易沦陷在这样瞬间里,整个人都酥。
诚然,腰确实有种酥得要掉渣感觉,让想下床姿势进行半就停下,只脚着地,条腿则是伸出被子外面,好像故意在卖弄风姿,又显得十分身残志坚。
小姑娘急得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咕噜噜转,奶声奶气地问,那,那它说什呀?
宫隽夜用种恐怖声音阴森森地宣布,它说今晚要吃掉你。
小姑娘哇得声哭。
和孩子她妈:“……”
可还得厚着脸皮供认事实,是。
幸好,把搞成这幅德行那位,见此情景动恻隐之心,走过来将抱起——在扶着他肩膀低头找拖鞋时候,与墙角垃圾桶里湿漉漉安全套有三秒钟深情凝望,差点没站稳——臊得不敢抬头,听见他在哼歌,嗓音如既往低沉浑厚,就是不怎在调儿上。
想起他在那时说话,讪讪地问他,心情很好?
当然。
他用手指顶在腰窝上,顶得迎向他,说话时候嘴唇在眉骨上蹭来蹭去,痒痒。
他说,这可是蜜月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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