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般来讲作为要展出照片摄影师不会假手于人,所以他大概率不会同意你这个要求。”
“那怎办?”
贺斯扬不动声色地给阮知宁出意见:“你问问那个摄影师能不能拍你日常照片,就现在这样,拍三张,觉得也很好看。”
眼下阮知宁穿着贺斯扬睡衣,不合身又是黑色,裤脚和袖口都被他卷上去截,怎看怎都跟好看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算吧。”这回阮知宁自己先摇头,“哥哥,觉得点都不好看。”
移到阮知宁名下,这样贺斯扬是不是会拥有更多理由去说服阮知宁,让他不要再有这大压力。
不过也只是想想,很快贺斯扬掐断这个念头。
被他抱在怀里小男生余光注视着贺斯扬若有所思表情,以为哥哥转变看法,不久前被浇灭期待在这时又死灰复燃。
然而贺斯扬却抬起手摸摸阮知宁脸颊,做完刚才没有能做成动作,温和又平静地同阮知宁解释:“可是宝宝,真不愿意让别男看到你穿裙子样子。”
“怎样都不愿意。”
卧室灯被关上,上床以后阮知宁完全丧失话语权。贺斯扬低头去触碰阮知宁湿润唇瓣,阮知宁松开齿关,发出声微弱呻吟。
那个讨厌摄影师也不是完全起到负作用,至少他还给贺斯扬个灵感。客房里摆放那条裙子正好派上用场,贺斯扬连哄带骗让阮知宁自己穿上,然后拿床头柜上手机要给阮知宁拍照。
这是阮知宁第二次穿这条裙子,也是贺斯扬第二次拍穿这条裙子阮知宁,然而当初与现在完全是不样状况。
吊带上衣、黑色蕾丝、脏红色纱裙,锁骨上吻痕,背脊被扣紧绑带。汗水、眼泪、欲望,这些随意组合都能搭配出张极其漂亮照片。
阮知
“知道现在这说会显得很自私,只考虑自己没有考虑到你。但是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所以们再考虑考虑,好?”
今晚之前两人就说好阮知宁会在贺斯扬家里留宿,谁都没想到晚上会发生这样事情。现在阮知宁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对着镜子摆弄出龇牙咧嘴表情。
个小时前贺斯扬那番情真意切表白果然让阮知宁消气,双方各退步。贺斯扬坐在阮知宁身边,认真回答他提出问题。
“哥哥,既然你说不可以让男生看,那问问那个摄影师能不能找个女摄影师来给拍照?”
贺斯扬没料到阮知宁忽然变得那机智,他思索片刻,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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