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清楚这件法衣没有用,作为被盯上人,陈山晚最是清楚郁睢实力如何。他也并不是在这件法衣上寻求点不存在安全感。
只是这个动作恰好能成为个防护姿态,也能让他就势再避让郁睢点。
郁睢显然也知道。
所以祂抬手,风就停下来。
但陈山晚却并没有放下手,也没有回答祂那个问题。
想口咬下去,在上头留下属于祂标记。
但以陈山晚性格,这只会更加恶化他们之间关系。
郁睢喉结轻轻滑动下,克制又贪婪地盯着那脆弱脖颈,浓稠黑雾悄无声息地要缠上陈山晚脚踝,却被陈山晚第时间察觉。
陈山晚抬脚后退步同时,把灵剑也自他指间出现,直直地扎入地面,黑雾纠缠上灵剑,灵剑与黑雾并消散。
郁睢往前步,补上陈山晚后退空挡。
做什?
他们之间距离有些近,陈山晚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祂那张苍白却秾丽脸有多不像人。
祂有双很漂亮眼睛,带着十足侵略性,眸色浓得令人发慌,不同于陈山晚唇色偏浅,祂反而有点像山魅样,有着殷红唇,勾起来时总是有夺人心魄能力。
但祂肌肤没有毛孔,像是瓷器。
如果祂真是瓷器,那也是这世间最漂亮那只。
郁睢盯着陈山晚,笑容又因为他动作而有些淡,眼底深处有些晦涩情绪在开始酝酿,祂轻飘飘地说:“阿晚,你总是很懂。”
“……”
陈山晚敛眸,语气始终生冷:“你做什?”
“你们这派除守着封印,还守着几个千年前为祸世间恶鬼,封印稍微松动点就是天下大事吧。
祂没有因为陈山晚躲避而恼怒,反而看上去更加愉悦,声音里都透着轻快:“阿晚,怎对总是这凶?”
但陈山晚也只会对祂如此情绪化。
光是想到这点,郁睢嘴角弧度就不住加深,眉眼间笑意也更加温柔。
山顶风多,此时又起不小风,将陈山晚发丝吹得凌乱。
陈山晚也抬起只手压住自己又要被吹落法衣。
会让无数人哄抢也只是为将其奉在神坛上。
陈山晚偏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后退,可避开脸与脸过近距离权利他还是有。
他语气生冷:“挑衅?”
他身上法衣就是为防祂,可祂不仅帮他捞回来披上,还念出上头咒文。
郁睢看着陈山晚偏头,那细长白皙脖颈,bao露在祂视野下,因为动作而微微绷起凸出颈线都是那勾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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