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
陈山晚语调微扬,更是直接从窗户跃出,没有落地就直冲着郁睢而去,食指和中指夹着黄符在他朝着郁睢那边冲出时燃起白金色火焰,在顷刻间变成把灵剑。
他握着剑朝祂刺出,身上只是披着法衣被劲风带着往后滑落。
郁睢几乎是同时从弟子身体里出来,祂手攥住剑身,另只手捞住陈山晚滑落法衣,在强行让陈山晚落在祂面前时,也是单手将法衣披回陈山晚身上。
陈山晚手里、祂手里攥着那把灵剑在被祂触碰到刹那就消失,陈山晚本来也不觉得自己可以伤到祂。
或许这并非“他”本意,可“他”只要接触到任何人,对方都会无比痛苦。
没有人可以承受“他”。
无论是什,都不行。
“……郁睢。”
陈山晚很清楚祂想要什:“出来。”
手打偏。
玻璃窗和百叶窗帘在同时“唰”声被开启,道黄符飞射丨出来,“他”嘴角弧度却勾得更深。
“他”直接徒手抓住那张黄符,黄符在“他”掌心里迸发出白光,却又变成灰烬,张手,就随风而散。
陈山晚单手按着自己肩上披着法衣,蹲在窗台上,半个身子探出窗户。
他寡淡眉眼有几分冷沉,那双眸子也锐利非凡,透着刺骨寒芒,叫“他”更为兴奋。
他只是为将祂逼出来而已。
郁睢言笑晏晏地将陈山晚法衣给他披好,还顺便捏下空空袖子,将其拉起来,以种很熟稔姿态与陈山晚念念上面符咒。
陈山晚没有退,也没有避开,只是扫眼倒在地上弟子。
这时候师兄他们都还没有过来,那就是暂时过不来。
祂又
陈山晚语气也是冷,他说话时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是山中清泉,清澈透亮,还有些微弱低沉,令人无比舒服。
而这样浑身散发着冷涩气息陈山晚,郁睢其实不喜欢。
尤其他是因为觉得祂伤害到别人,而对祂如此。
祂就更不喜欢。
嫉妒几乎在瞬间就扭曲祂,被祂挤占脆弱灵魂也跟着扭成令人心惊模样。
“好久不见。”
“他”不再用那种刻意语调说话,声音满是愉悦:“你总是能第时间认出,真让人开心。”
陈山晚唇线抿着,本就薄而锋利唇形显得更加锋锐。
他注视着面前“弟子”,那双瞳色过深眼睛似乎可以看透所有东西本质。
事实上在他眼里,这位“弟子”确实已经不是原本模样,他被另个“人”挤着、压迫着,他灵魂在受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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