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看他身狼狈,凌乱发丝下那双漂亮异瞳含着怯生生笑意,叹口气:“哪有你这样徒弟。”
漂亮、脆弱、执着、倔强,还有股疯劲。
小哑巴却想到他昨晚说那句话。
——不走,难道要留下来把身绝学都平白叫你学去?世上哪有这般便宜好事?
他咬咬嘴唇,像下好大决心,突然矮身单膝跪地,用细瘦两条胳膊抱住傅少御条大腿。
难以办到,但傅少御就是觉得,小哑巴冲他笑下。
他招招手,大声喊:“过来。”
瘦高少年挽个漂亮剑花,提剑朝他小跑过来。
这个收剑招式,还是傅少御昨天手把手教他,没想到竟学得这样快。水珠击打在剑刃上迸裂开,剑花挽得飒爽漂亮。
傅少御竟有点欣慰,他突然体会到外公教他习武心情。
他扬起修长又脆弱脖子,仰望着伞下戴着半张面具人。
这是他救命稻草。
“求求你,教。”
傅少御呼吸猛地滞,胸口下那颗东西突然失控,疯狂地跳起来。
尽管他这个学生肯定不如小哑巴这乖巧可爱。
小哑巴跑过来,眼睛发亮地盯着他看,傅少御把将湿透人拽进伞底下,说:“你傻吗?下这大雨,还要跑来练剑。少练天又不会死。”
说完,他又想起那个残酷所谓“传统”,心情又有点莫名沉重。
对小哑巴而言,少练天,也许真会死。
小哑巴擦掉脸上雨水,顺手把剑递向傅少御,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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