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说:“可是你舍不得你朋友。”
时舒疑惑:“他们也是你朋友。”
梁径不置可否:“嗯。不过他们改变不什。”
时舒不说话,他觉得梁径有点冷酷,但反过来,“反”到他这面,他又觉得梁径考虑得比他清楚。
“所以真不能再晚?”时舒往梁径怀里靠靠。
“你体质太差,天气变就要感冒。不知道英国环境你能适应多少,如果水土不服,需要留出足够时间让你恢复。三月过去,你就有半年时间适应。时舒,不能再晚。”
这番话说得严肃认真,合情合理。梁径摸摸他还有些湿嘴唇,视线落在上面,过会,靠近亲亲,轻轻叫他:“宝宝。”
时舒只觉得梁径不简单。
“你说心里话。”时舒盯着他,“说心里话。”
梁径低声笑,眼睫落下,硬朗眉骨舒展不少,他无比坦然道:“想在个没人认识们地方,同居。”
看着怒气冲冲时舒,忍不住笑出声:“时舒。”
时舒推他,嗓子也哑哑:“你走开。现在也不想听你说话以后都不听你说话。你走开”
他被亲得面颊粉润,嘴唇微嘟,这个样子说话,怎都像在撒娇。梁径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握住时舒手腕,忽然说:“那就晚点走吧。”
这句话来得太突兀。时舒没反应过来,他看着梁径,以为他在哄他。
梁径确实在哄他。
梁径伸手抱住他:“每次心软时候,脑子里就会有个声音敲木鱼,让就按你来,你想怎样就怎样。”
时舒觉得有点好笑,他笑两声。
“可是时舒,私心太强大,而且会包装私心。”
时舒无语:“早就发现。”
“就是很坏还说小乖坏你说到底谁坏
“越早越好。”
“如果可以,现在就想带你去。”
梁径拇指描描时舒眼下,触手皮肤柔软白皙,带着薄薄热度。乌黑眼睫细密纤长,看着他时候,眼眸里干干净净。他坐在他怀里,鲜活又温暖。只是这看着时舒,就能让梁径想起很多很纯粹事物。
“想每时每刻都能和你接吻、拥抱你。”
时舒垂下眼,眼睫轻轻触碰梁径指尖,他小声:“可是”
梁径说:“最迟三月初。”
时舒:“”
他觉得自己股气忽上忽下,他要被梁径气死!
时舒转过身往床边爬,他不想跟他待床上,太考验意志。梁径真很坏。梁径点都不适合谈恋爱。梁径适合去打反派。时舒默默念。
梁径伸手环住他腰腹,把将人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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