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梁径抬起头,
军万马也所向披靡。
宽阔飘窗上,至今还摆着台精密专业天文望远镜,是幼年梁径送他儿童节礼物。他们用这台望远镜看过晴朗夜空月亮,也看过百年难得遇流星雨。床底还有个收纳箱,里面装大部分房间摆不下玩具,时舒舍不得搬去储物间,只能找箱子收纳起来,然后放在距离自己最近地方。
梁径用数不清、精心准备礼物给他堆砌个名为喜爱城堡,在这座城堡里,他每时每刻都是被爱。
只是小时候,即使产生想要完全占有念头,梁径也只会对他更好,然后在时舒又遍又遍感谢和赞叹里,近乎天时地利地得到他亲近和喜爱。现在他们长大,梁径依然对他好,但目更强,欲望也更直白。他知道时舒不可能眼里、身边只有自己——这确实“有病”,但梁径总是会这想,而只要想,他就觉得自己是充实,无比心满意足。
屋子里温度慢慢升高。窗外雨直没停,夜里黑黢黢,雨水只有砸上玻璃才被映照出光滑细腻水纹。
时舒眼泪淌到耳朵边,湿得塌糊涂,被梁径吻干净。他手很温柔地在时舒脸颊和肩膀之间抚摸,另只手却在自渎。他刻不停注视着他,闭眼、被迫睁眼,生气、羞恼,还有点不知所措。好会,梁径握住他肩头手用些力,时舒偏过头,脖颈到脸到耳朵根,瞬间红得仿佛熟。
梁径浑身是汗,气息粗重,他往前伸长手臂抽几张纸巾很快处理好。时舒维持偏头闭眼模样,脸热得眼泪都好像蒸发。梁径忍不住笑,低头从他颈窝路吻到他耳边,嗓音微哑,很温柔语气:“没弄你呢。”话音落下,好像触发什二次生气按钮,时舒猛地转过头,闭久双眼亮得惊人:“梁径——”
他目光实在好看,生机勃勃,晶莹又明亮,梁径捧着他脸,很重地吻进去。
舌尖带来酥麻,口腔好像连通心脏,心跳都被牵动。
唾液仿佛成某种体.液替代物,水声缠绵又急促。时舒觉得自己脑子有那几分钟是被梁径偷走——他不由自主伸手搂住梁径,手心贴着梁径背,没有衣物隔开,他被他皮肤传递温度烫到,他反反复复贴近又握紧手。梁径似乎很满意时舒意乱情迷,他吻得愈加深入。好会,他扣住时舒后颈,迫使他更加契合自己。但是这解决不问题。渐渐回过神来时舒气得想蹬他,但是他手脚发软,于是,他伸手用力——超级用力地掐把梁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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