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去。
时舒好像知道梁径要做什,但是梁径这样强势又让他心底很不舒服。他看着梁径。梁径笑意始终浮在唇角,眼神温柔,眼底却深不可测。
最后时舒没说什,张着嘴,眼睫颤动几下后就垂下,不吭声,也不动,表情渐渐委屈。慢慢地,眼角也红起来。
梁径其实还是在生气,但他表达生气方式已经变,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变,也许是产生欲望那刻。他盯着时舒微张嘴唇,相比时舒心底不舒服和不开心,梁径是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满意。
后来发生切顺理成章。
毯,踩上去无比柔软厚实。
时舒不知道是,梁径之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不开灯就能路畅通地走进来、走到最深处,是因为梁径每年回安溪,都会留出些时间帮着祖父整理祖母藏品。他幼年从未进来过,只在外间睡觉玩闹,不知道宅子深处还有这个地方。
只是墙壁凉得让人发抖。触感却很光洁,好像玉石表面。时舒被压上去,下冰得脚趾蜷缩。他朝梁径怀里缩缩。这似乎是整座梁宅最清凉地方。“会就好”梁径说完,就去吻时舒冻得呵气嘴唇。
他太熟悉这间屋子构造。因为藏品珍稀,这间屋子四壁都被特别改造过,温度会随着室内温度变化中和调试。地板也是这样。拇指和食指还有些濡湿,梁径抱着时舒亲会,慢慢松开他。
他侧面容隐匿在光线之外,漆黑瞳仁和这间模糊不清昏暗房间融为体。
他叫他梁径叫不知道多少遍,但梁径还是不放过他——其实“放过”这个词很不贴切。但时舒就是这感觉。他感觉是对。梁径很温柔,但梁径也确实没有放过他。
隔几秒,突然响起时舒崩溃哭声。他筋疲力尽,哭会实在哭不动,抽噎好久,浑身都是汗,面朝墙壁蜷缩着,被梁径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但是任凭梁径怎想要转过他脸,时舒都会扭回去。现在换他生气。
“要分手。”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时舒字顿地说。
每
时舒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而现在,尽管有梁径带领,但好像无论他去哪里都会脚踩空。他只能时时刻刻抱住梁径。很不自在。
好像他也和这个屋子里藏品样,被仔细端详,被耐心赏玩。
“还是有点冷”时舒嘟囔,脾气却小很多。似乎梁径越温柔他就越害怕。
梁径笑下,伸手摸摸时舒下巴,“张嘴”。时舒抬眼看他,梁径嘴角弧度柔和。他微微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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