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光线从高处扇横窄窗口幽幽照射进来。高而宽书架空大半。这些年陆陆续续在整理,只是直没整理完。
地上铺着好几层防磕碰和意外坠落绒
只剩下彼此呼吸。
梁径再度睁开眼。眼神里怒意似乎已经消失,急于探究焦虑也变得舒缓。
唇上传来柔软干燥触感。紧接着,上唇被人含住,几下温柔舔吮,梁径忽然轻轻咬他下。时舒猛地回神,对上梁径欲望深暗眼神,还有那只摸到自己腰间手,时舒慢慢瞪大眼,好像在问他是不是疯。梁径对他微微笑下,偏头想要加深这个吻。时舒没让他得逞,扭开头想跑。
只是手还没握上门把,就被梁径捉回来。时舒不敢大声。尽管三楼这间屋子不会泄露任何。他还是怕得像个四处窸窣窜头小老鼠。此刻老宅,不止有梁老爷子,还有客人,光这个认知就足够让时舒心惊胆战。
“梁径!你干嘛你疯?家里还有人呢”
呼吸都粘连。时舒弯翘睫毛触及他皮肤。
“时舒”他叫人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能把人叫醒就怪。
不过这眨不眨盯着人看,时间久,再深梦境都会被闯入。
“梁径!”时舒睁开眼,笑意和他起睁眼,脆生生语气,好像醒来就见到礼物。
怎都挣脱不开,时舒弄得浑身是汗,说话都带上气音。他和梁径之间体力差距,自从上次在体育馆领教过后,这是第二次。
时舒急得低头想去咬他手,谁知张嘴就被梁径拇指扣住下唇。
屋子里没开灯,时舒看不清四周景象,只知道是个很大很大空间,大到他张嘴发出“嗯”都会产生轻微回声。
梁径手掌扣着时舒下巴,拇指摁着时舒下唇。时舒除嗯嗯叽叽,完全出不声。他另只手很不客气地把人剥光。很快,时舒衣服全被扔在门边。梁径重新捂上时舒嘴,抱着人往里间走。
扇扇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梁径带着他路来到最里间藏画室。踏进这里,回声就比外面更明显。
梁径笑:“你好能睡啊”
时舒边扭眼睛,边坐起来,“好困啊”
他说话声音,他困恹恹表情,他举动——稚嫩、鲜活、明亮、可爱很小时候,梁径就在时舒身上体会无数遍爱不释手是什滋味。
后来,时舒知道这是梁老太太生前画室。梁老太太去世后,三楼几十年如日地维持原样,每处摆设都得到精心照料。
现在,这间屋子宽阔寂静,外界所有声音都被阻隔。就连盛夏蝉鸣虫响也没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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