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夺过梁秋驰手中烧
半截
烟卷，放进嘴中深深吸
口。
“驰哥，”莫辛抓着梁秋驰手腕，“
们走吧。”
梁秋驰低笑着收回烟，放进自己嘴里，吐个烟圈出来，“别勉强自己。”
莫辛沉默地陪他抽完支烟，然后他听见梁秋驰对他说：“以后别再找。”
——这是八年前，梁秋驰对他说最后句话。
这八年间，莫辛学会抽烟，而且每抽根，那句话就像根刺样，往他骨子里又扎进分。
现在看着梁秋驰抽烟，莫辛不禁心慌得厉害。
发间，宠溺地揉几下。
莫辛翻个身，伸手拿起被甩到地板上裤子，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两支烟出来。
火苗迸起，梁秋驰手指夹着烟卷放在嘴边，凑过来让莫辛点烟。
莫辛有点恍惚。
当年他第次看到梁秋驰抽烟时，梁秋驰也是这样——慵懒、疲惫，还有点颓废。
他好怕梁秋驰下秒就会对他说，“以后别再找。”
明明他们两个刚刚才做过最亲密事，可莫辛就是觉得不安。
之前莫辛直以为这种难以愈合割裂感，是他和梁秋驰分别八年时光所导致。可即便他现在日日夜夜都能抱到梁秋驰，内心空洞却仍在明晃晃地漏风。
或许他还需要很多时间，以补全这道空洞。
可直觉告诉莫辛，他只剩下这支烟时间，就像八年前那样。
“会抽烟吗？”梁秋驰那时问他，小簇火光把他眼瞳映得通红。
莫辛摇摇头，然后梁秋驰把烟递到他嘴边，“试下吗？”
莫辛含住那截湿漉漉烟嘴，深深吸口，瞬间盈满尼古丁呛得他直咳。
梁秋驰温柔地拍拍他背，“慢慢来。”
莫辛又试下，这次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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