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在干什,”莫辛赤红眼底涌动着疯狂,“既然你不愿和走,那就留下来,永远待在这栋房子里!”他朝梁秋驰比划两下刀尖,笑容有点病态:“只是双眼睛而已,没关系。你瞎,也会把你照顾得很好,就像之前那样。”
“所以那些副作用大胶囊,也是你故意让吃。”
“是啊,你不喜欢照顾你吗?为什不乖乖吃掉。”
梁秋驰听不下去,他把打掉莫辛手中匕首,揪着莫辛衣领把人掼到墙上,怒道:“你是不是疯!你以前不是这样!”
“你也会说以前!”莫辛低吼着,同样揪住梁秋驰衣领,“八年梁秋驰!找你整整八年!你知道这八年是怎熬过来,赔双眼睛已经算便宜你!”
过片刻,他才点点头:“好。”
他转过身,眼睛通红地盯着面前梁秋驰,忽然扬手亮出柄折叠匕首,快狠准地刺向梁秋驰面门。
梁秋驰本能地抬手格挡,把攥住刀刃。
霎时间,鲜血直流。
而锐利刀尖正对着他眼睛,不过拳距离。
莫辛打定主意,决意天亮就出发。
他跳下床,套上衣服裤子,大步走进衣帽间,开始收拾行李。
“东西不用带太多,只拿必要,其他可以路上买。”莫辛边检查他早已准备好假证件,边跟梁秋驰讲他这次说走就走“旅行”计划。
他很少这兴奋,更难得说起话来如此滔滔不绝,其实是不想给梁秋驰任何说话机会。
他害怕自己直觉得到证实。
“更何况,”他逼近梁秋驰,似乎借由这样亲
莫辛狞笑着连说三个“好”字,可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要哭,“你要跟谈什,眼睛?记忆?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和走!”
梁秋驰眼神黯淡下来。
他片刻沉默,印证莫辛直觉。
莫辛忽然发狠地将匕首从梁秋驰掌心拔出,再次挥刀刺向梁秋驰。
梁秋驰连步后退,躲开莫辛攻击,但莫辛攻势凌厉,几下就把他逼退到角落里再无处可逃,梁秋驰不禁有丝生气:“你想干什?能不能冷静点!”
梁秋驰坐在床边,静静听着。
等莫辛语言枯竭,开始遍遍重复他计划时,梁秋驰才叫声“莫辛”,开门见山地说:“都记起来,所有事。”
“哦,”莫辛顿下,继续自顾自地说话,“第站去卡萨吧,听说那边沙漠很美。”
梁秋驰披上睡衣,走到他身后,说:“你应该也猜到吧,们谈谈。”
莫辛背影似乎在那瞬被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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