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玦回神，声音有些发哑：“还行，还有个夜班，不着急。”
“夜班？”许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你们
般是怎
排班
？
“天24小时机器不停，分四个班轮流倒，想多挣钱就多排
天气阴沉沉有些闷热，空气里飘着股铝味儿，偶尔有凉风吹过来，周围树木很多，时不时有虫鸣鸟叫声。
程玦开口问：“怎到这儿来
，有事儿？”
他还穿着工作服，很普通深蓝色工装，没什设计，料子也很般，但是穿在程玦身上却很好看，他个子高，皮肤又白，穿着这身衣服不像是工人，倒像是模特。
只是头发剪得很短，神情淡漠，不笑时候有些阴沉。
刚才那个小姑娘大约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想看他，又不敢看。
老板挺热情，看见他俩立刻迎上来：“两位想坐里面还是外面啊？”
店门口撑着遮阳伞，放不少桌椅，零零散散坐几桌客人。
“就外面吧。”程玦说，“透气。”
“好嘞！”老板招呼服务员过来，“外面桌客人！”
服务员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姑娘，她把菜单放到桌子上，小声道：“两位想点什？”
羊群，还有程玦。
哪里会知道，原来时光也有离别。
最后停在排小饭馆门口。
“到。”许野把头盔摘下来。
程玦从摩托车上下来，看圈：“
还没来过这。”
“陪朋友过来办点事。”许野没有告诉程玦租房事情，“办完他先走，想起来你在这边，就给你打电话。”
程玦点点头，没再多问。
这和前几天他们在碳素厂相遇有些不样。
上次短暂相遇，程玦似乎已经把自己要说话说完，他现在靠在椅背上安静抽着烟，眼神有些散漫，表情倦怠。
“是不是很累？”许野看着程玦苍白憔悴脸，忍不住开口，“你会儿还要回去上班？”
说完往后退步，站得远些，然后低着头偷偷看程玦。
许野看眼服务员，拿起桌子上菜单递给程玦：“你点。”
程玦接过菜单看两眼，点碗米粉。
“和他样。”许野转头冲服务员道，“拿两瓶饮料，要冰。”
“好。”服务员将目光从程玦身上收回，拿着记好菜单跑。
他平常不怎出去，对附近其实不熟悉。
“也是第次来。”许野接过程玦手里头盔，“想吃什？”
“你选吧。”程玦对这些没什要求。
“吃这家？”许野指着其中家店，“想吃米粉。”
程玦无所谓地道：“那走吧，就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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