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听着这新奇谈话,面又担忧巫傲回不来,此刻他也不愿深思其余事情,小心翼翼插话道:“请、请问…教主现在人在哪儿?”
花妖不耐烦道:“刚刚说过,就在这身体里。你方才说你与他每夜都睡块儿,所以今晚便要与你同睡?”
柳卿顿时又震惊无法说话。
季澜吸口气,冷静询问:“你打算在巫傲身上待多久?”
花妖:“找到要找东西为止,且这人模样花俏,看舒服,比开始老人好多。”
没有睡到身上!
只…只是偶尔…偶尔他不小心滚到夜宇珹身侧。如此罢。
季澜拒绝继续讨论这话题,改问道:“你不怕再拿出长剑,将你退散。”
花妖耸肩:“你又没将剑带在身上。”
季澜:“……你又知道?”
他身上去,当没看见?不过还得感谢你将画卷摊开挂于墙面,让有机会透透气,黑袍那人还让人搬来紫焉花,整整大根粗干,这花品种与有些相似,故能吸取里头花灵,那树干上至少百多紫焉,足够走出画中。”
柳卿被这大串快速话语震住,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来花妖激不得!居然下子劈哩啪啦地吐这多事。
季澜则是努力维持镇定。缓缓地将视线瞟像墙上仙器。
此刻他已深深体会。
柳卿惊道:“教主…不,花妖…总之你在教主身上,千万别损他身子…房间事情,再请人安排!”
花妖用巫傲脸翻个白眼:“废话,还需要这躯壳,伤他干嘛?你是不会好好听别人
确实雪燃不在他身边,此刻正被夜宇珹收稳妥,和碎霜放至起。
花妖皱眉道:“废话,能感觉。你那把剑虽能退,可上头有些反常,也带着种子之气。”
季澜闻言,也觉怪异。
他不曾拿雪然去挖土,剑上怎可能有种子,这妖难道在说胡话?
可对方不断坚持这两个字,又不似瞎掰扯。
就是他自己作孽!
先是把万两画卷挂于墙,让花妖得以露面,接着好巧不巧,比武大会上夜宇珹扳断紫焉花树干。搬回房后,这花妖便碰上同种类紫焉,于是有后头切混乱。
想必他房中紫焉不萎,也是此原因。
花妖:“所以你与那黑袍人交情不错?每晚都睡到他身上?要不种子气息怎来?”
季澜冷静道:“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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