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在墙上整整两天,每夜都看着榻上二人入寝。通常白衣那个会先抱着被子卷去床角,接着睡到半又踢被,黑衣那人则将被子拉回盖上,再伸出胳膊将对方捞近身侧。
周而复始。
季澜十分镇定:“你看错。”
花妖立即被激怒:“双眸清明,难道会看错!你昨日将被子踢全掉下床,就是另外那人帮你捡起来,且为让你睡得安稳,他手臂还垫在你脑后!你睡到半差点整个人趴
柳卿更加惊诧:“…所以现在在教主身上便是花妖?那教主人呢?”
眼下他已顾不得季澜出现在巫凤教,面前人诡异行为让他已无暇分神其他。
花妖:“废话,他自是还在这躯壳里,待找到种子回家,这人身体自然会还给他,才不屑人类躯壳,脆弱易腐,不如花瓣厚实。”
柳卿惊顾不得他话中种子是什,反正花找种子,约莫是大人找小孩道理。
他正想开口再问话,花妖却突然来句:“你又是谁?与这副身体有何关系?”
这便是教主带回来惊喜?”
花妖却蓦地出声,对着季澜尖喊:“你说什撞坏脑子!堂堂妖,附身于他便是他莫大荣幸!何来撞坏脑!?”
季澜:“……”
好吧好吧,要不你就自己和对方情人做做说明。
柳卿被那尖细声嗓震憾住,霎时间惊说不出话。
柳卿收不住神情,仍是处在妖类附身震撼中,面抖着说道:“与巫教主交情极好,日夜皆住在同间房,他有任何事都会与详谈。”
“同间房?”花妖皱起眉,转头朝季澜道:“就像你和黑袍那人睡同张榻意思?”
季澜顿时噎口。
“黑袍那人?”柳卿面色疑惑,不果小会儿,又震惊转向季澜,“难不成…传闻中仙尊被夜焰宫给软禁,真是与魔尊夜夜同榻?”
花妖意外道:“魔尊?确实那人气场不弱,想不到还有这般厉害名讳。看好几天,你俩晚上天天处在起。”
好半晌后才找回声音,“妖、妖附身是什意思!?”
花妖没好气道:“你脑子残?附身还能有什意思,不能自己想想?”
季澜则向傻在原地柳卿说道:“你不是有幅特别喜欢画卷吗。还希望你们教主在誉仙大会拍卖会上买下。那画里盛开花,便是如今附在巫教主身上花妖。”
瞧,花妖走出画像,以本尊来见你。
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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