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面不改色，扯
扯唇角，答她：“不冷。”
何妍缓缓点头，重又回过头去看电视，扫两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可以给
换两本书吗？上次
书看完。”她说着，起身去临窗摇椅那边拿之前从他书房里借书过来，伸手递给他，“这个还你。”
傅慎行想也不想地伸手去接，可还没等碰到，她却又收回手，微微皱皱眉头，“你手湿。”他手上确是还有些潮湿，她又是个极爱书人，难免会嫌弃。傅慎行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道：“那你拿着。”
他转身出起居室，往对面书房走。何妍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手指在书房门把上略略停两秒钟，然后便就打开房门。她不觉有些失望，他有指纹，用不到密码，她连偷看到机会都没有。不知道有什
法子能叫那指纹锁失灵，只要叫他当着她面输入
次密码，给她个范围，她再猜密码就会容易许多。
傅慎行丝毫不察她心思，在门口替她撑着门，轻轻往内偏下头，示意她进去。
纸质还是电子？”
“是个u盘，应该在书房，因为办公室里已经找过。”小五答她，停停，又提醒道：“小心，他书房里可能有监控设备。”
“找到后呢？怎办？”她又问，“给你？”
“最好给。”小五答道，想想，又道：“为你安全起见，你最好给个备份，不要动原件。”
何妍抿唇，问出最后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人？”
如往常样，何妍自己去那书架前挑书，站在那里，仰着头，细细地打量书架上书籍，好从中挑出自己感兴趣来。傅慎行并不催她，依旧是站在后面不远处，安静地等她。她视线层层往上移，像是
小五听得笑，反问她：“你猜呢？”
何妍没猜，直接挂掉电话。浴室里已经停水声，如果不出预料，傅慎行会很快出来。她紧张得手都要发抖，先去删除和小五通话记录，然后把攥得已经有些发热手机放回到傅慎行衣服口袋里。切都在无声中迅速地完成，等她坐回原处时候，电视里剧情正好演到精彩处，党谍报人员刚刚把情报送走，敌人就冲进房间。
这情节太过凑巧，何妍先是愣怔，随后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很奇怪，傅慎行洗完澡后并未立刻出来，又过两三分钟，他这才擦着头发从卧室里走出来，问她：“看什呢？笑得这开心。”
她面色不惊，回过头看他，见他只用条浴巾松松地围住腰胯，不觉挑挑眉毛，讥诮地问他：“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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