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能怎样呢？是他硬生生、血淋淋地把她从原来
生活中剥离出来，拉她入黑暗。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应该还和梁远泽过着幸福而平静生活，如果没有他，她现在早就有
自己孩子！
何妍冷声应道：“是。”
小五默默，又道：“前阵子
还给他出主意，叫他对你百依百顺，烈女怕缠郎，只要他对你足够好，你总有
天会心软。何妍，他是真爱你。”
“还有三分钟，”她冷冷地打断小五话，“们还有三分钟时间，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
就听得小五在电话里低低地笑两声，又问她：“你永远都不会对他动心，是吗？”
傅慎行私人电话里存号码并不算多，又有字母索引，所以她很快就找到小五名字。号码是陌生，与她之前记住那个完全不同。何妍扫眼时间。离傅慎行洗澡结束大概还有段时间，她咬咬牙，直接用傅慎行手机拨打这个号码。
这是最冒险法子，可眼下来看，也有可能是最安全。傅慎行就算监控着所有人手机，他也不会监控自己。
何妍在心里默数着数，很快。小五就在那边接起电话来喂声，笑呵呵地问道：“行哥，什
事？”
她出乎意料地镇定下来，压低声音说道：“是何妍，傅慎行在洗澡。”
电话里默下。小五似是有些惊喜：“啊。何姐？”
“两分四十秒。”何妍说道。
小五停下嬉笑，沉吟下，快速而又清晰地说道：“你想法在他书房里找个文件。里面有傅氏为丹约将军洗钱证据，以及傅氏在东南亚投资、援助等项目账目和资金去处，那些都和丹约有关联。傅氏所有黑底子都在里面。”
她声音依旧平稳：“确定在他书房？
何妍不理会他装模作样，只冷声问他：“告诉，怎才能从根上砍倒这棵树？”
小五笑笑断翠全文阅读。问她：“何姐，你说什呢？”
“别装傻，你知道在说什。”何妍冷静地回答，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卧室方向，房门大开着，浴室里还响着水声，“傅慎行大约还有五分钟就会出来，需要在他出来前删除掉通话记录，且把切恢复原样。小五，没时间和你说笑。”
电话里片静寂，小五沉默足足有十几秒钟，这才说道：“他救过你命。”
傅慎行确算是救过她命，他冒着炮火冲回房子里找她，把她护在怀里，用自己身体去替她挡弹片。感动吗？也许还算不上感动。可在废墟之下，黑暗之中，有那瞬瞬，确是他安抚她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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