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备用房卡,摄影师和主持人轻而易举地走进来,看见端坐在沙发上慢腾腾喝水须瓷惊讶瞬。
“小须起得很早嘛?”主持人笑道,“前几位老师都是被们吵醒。”
是真吵醒还是装作被吵醒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须瓷回答得简洁:“习惯早起。”
没有傅生在身边被窝并不值得留恋,刚就算没有傅生喊他,他也该醒。
“现在年轻人能保持早睡早起习惯真难得,小须很厉害嘛!”
梅林:你态度很重要,你……你太心软,让好好想想,过些天见面们再聊。
治疗道久久无法愈合伤口最好办法,是把伤口撕开,挖出里面腐肉,虽然会很疼,但只要熬过去,就是新生。
有些道理懂得都懂,但真正做时候却有百般顾忌——
早晨七点,须瓷被已经进组傅生叫醒:“节目组要到,去洗个脸吃早饭。”
早饭是叫客房服务,傅生看着他吃完后才状似随意地叮嘱句:“记得吃药。”
什?
“因为病源是你。”
段长久沉默,其实傅生何尝不清楚,让须瓷感到纠结焦虑或是痛苦难受源头直是他。
须瓷时刻担心着他会离开,会在喜欢淡去后爱上别人,会丢下他抛弃他和拥抱别人。
如果同梅林所说,分开段时间让须瓷好好治疗进行脱敏,可以让他病情变好话,他狠狠心也能放手。
“没有早睡。”须瓷顿会儿补充道,“挺晚。”
“…
在傅生看不见角落里,药片顺着掌心划进垃圾桶,见傅生正在和旁边江辉讲话。
须瓷眸色微闪,咕噜咕噜喝小杯水,看起来就是副刚吃过药样子。
他太讨厌吃完药迟钝样子,心脏情绪都跟着起麻木,有时看着傅生都要很久才能掀起跳动欢悦感觉。
须瓷不喜欢这样,他宁愿不被治疗,宁愿只为傅生个人活着。
节目组人很快到,他们已经采访过其他嘉宾,须瓷和于幕是最后两个。
可如果没有好转呢?那将面临更坏结果,傅生不敢赌。
而须瓷最近看起来听话得过分,但实际上,傅生不仅目睹过他对着镜子自学微笑,还在剧组角落里找到过他每天早上要吃药片。
只要是傅生没有看着早晨,须瓷几乎是不会乖乖服药。
傅生不是不明白,须瓷状态对自己已经执着得过头,进入到几近有些偏执状态,须瓷完全地抛却除他以外世界,满眼都是他。
傅生:除让他离开身边去治疗以外,还有改善方法吗?慢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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