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
世界完全以你为中心，出现这样状态并不奇怪，他怕你会离开会丢下他，于是会尽
切努力去迎合你喜好。”
那边梅林停顿
很长段时间，发来条语音：“你可能不是故意，但对他而言你说每句话都可能是意有所指。”
傅生看着屏幕上语音转化为文字长长段，微微蹙眉头：
需要怎
做？
梅林说：“其实最快治疗方法，是让他离开病源段时间，并自愿变好愿意治疗……但认为，他不会同意。”
傅生：……为
二次回访很快要到，而傅生也发现些其它问题。
【梅林：你意思是，看见他对着镜子在学习微笑？
傅生：是，撞见过两次。
梅林：有去揭穿他吗？
傅生：没有。
须瓷小心地擦干摄像头，低声道：“哥，好。”
“困不困？”
须瓷本想摇头，这算是他们重新在起后第次分别，总想再多看傅生会儿。
可他抬头看，时针已经指向两点，而傅生明早六点多就要起床去剧组。
“有点困。”须瓷侧躺在床上，小声要求着，“可以和你开着语音睡觉吗？”
保证巅峰颜值？
傅生重新将语音调回视频状态，看着须瓷开始刷牙洗脸。
吃完夜宵身龙虾味儿自然要好好洗个澡，须瓷攥着衣角准备脱衣服时才反应过来：“哥……”
傅生唇角上扬：“不想被看着？那挂掉吧。”
“……不挂。”
梅林：你现在方便电话吗？
傅生：不太方便。】
本来有备用手机话，到可以把他这边调为静音去和梅林打电话，但这会儿备用手机还在须瓷那里用着呢。
【梅林：那没关系，信息聊也可以，想问问，你有和他说过类似话吗？例如“喜欢你笑起来样子”。】
傅生微微顿住，他回忆很久，想起来自己确实有说过这句，“崽崽笑起来最好看。”
“当然可以。”
须瓷翘翘嘴角，小梨涡出现在视频镜头里：“哥，晚安。”
“瓷崽晚安。”——
傅生看着须瓷闭上眼睛后，才把视频调成语音。
他边听着须瓷轻轻呼吸，边在和梅林发消息。
“那想不想被看着？”
“……”
须瓷憋半天，只能妥协：“想……”
其实也没什可看，水流声渐大，热水也会升腾出雾气糊住摄像头，尽管这样，前期须瓷还是有些奇异窘迫。
明明用傅生话来说，他什地方傅生没见过？傅生也亲自帮他洗过很多次澡，但却跟此时隔着千里网线相注视感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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