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没有醒,应该只是做梦,刚刚给他吃药里带有安眠成分,应该还要睡段。
傅生便直坐在床边陪着他,从白昼到黑夜降临,夏夜燥热风吹在脸上,吹得傅生心里那团火更旺。
他甚至想站到姜衫墓前问问,她怎狠得下这条心,那是她捧在手心里男孩,是别人家孩子。
她如果真觉得同性恋是错,为什不对他动手,而去胁迫须瓷?
傅生突然间无比憎恶这个养育自己二十年母亲,也憎恶自己。
他顿会儿道:“林呈安那个朋友,应该就是杜秋钏?”
叶清竹本没关注过163事件,但没想到林呈安竟然也能和这个地方扯上关系:“也是这想,如果运气好话,说不定杜秋钏这会儿也在国内。”
杜秋钏便是那个戒同所名单里唯没受到法律制裁所谓院长。
“如果他还惦记着须瓷呢?”
“……就算惦记也没有意义,他现在根本不敢正面出现。”
可能。
“那魏洛看到那张照片,应该就是他在戒同所期间被人拍下来。”
傅生手微颤几分:“什样子?”
“别担心,不是那种照片。”叶清竹安慰道,“按照魏洛说法,须瓷应该没受过侵/犯。”
魏洛看到照片时机比较意外,她至今都记得那个模样怪异男人用着种遗憾语气说:“这是那段时间最中意个漂亮孩子,可惜还没来得及……”
当初为什要自以为是地认为出国是最好选择,为什不问问须瓷不再更强硬些把他带着起离开?
就算被姜衫知道又怎样,他带身边护着,其他人又能如何?
须瓷手指较为纤细,但很骨节很均匀漂亮,再往上看,就是手臂上道道长疤,看起来极为刺眼。
“乌柏舟快回来。”叶清竹突然来句,“你和白棠生关系不错,或许能让他帮忙查查。”
“……好。”
“傅生……”
须瓷口中无意识呢喃让傅生晦暗不明脸色缓和些,他弯腰亲亲须瓷额头:“在。”
未尽之意带着无边遗憾,像是在惋惜。
“……”
傅生注视着被褥下,睡得不太/安稳须瓷,他抬手轻轻捋捋须瓷头发,不敢想象如果当初没有周伯,现在须瓷会是什样子。
“魏洛告诉,林呈安之前因为被调查事直没敢回来,但觉得他前些年说不定根本直在国内,应该也和戒同所有交易,直到戒同所事被曝光后才溜掉。”
小孩似乎又陷入两人梦魇里,傅生握住他手,须瓷很快就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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