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直没和叶清竹说过这事,他们虽然关系不错,但这毕竟事关须瓷,傅生不希望他有任何点受到伤害
手机响两声,傅生弯腰从地毯上捡起来,之前他在不知所措联系梅林时,被须瓷摔坏屏幕。
叶清竹名字就在上面,他坐回床边点开接听。
“怎样?”
“睡着。”
叶清竹松口气:“没事就好。”
傅生给须瓷掖好被角,沉默地望着手臂上被须瓷抓破伤口。
是以前经历过吧。
在那里会被逼着吃药,不想吃也要强行去吃,因为药物和电击才是让他们“变正常”关键。
时间久,那里人会还给他们父母个麻木、不懂得共情“正常”小孩。
他们并不是被矫正好,只是从同性恋变成无性恋,再也不知道爱这个字怎写。
跟说说怎,好不好?”
须瓷疯狂地摇着头,攥着傅生衣服哽咽着,痛苦音调从嗓子里挤出来,他颤抖着:“她说想死,说让陪她,可不想……想见你……”
眼前画面变成个女孩被屈辱地按在床上,肌肤遮挡物被双大手撕碎扬在地上,他听见对方挣扎着,辱骂着,最后化为麻木妥协。
她甚至在最后朝着自己方向,露出个浅浅微笑。
傅生拉开两人距离,怕闷着须瓷,他亲吻在须瓷额头、眼尾,还有苍白脸蛋和唇上:“在这里。”
傅生脸色有些冷,直截当地问道:“她和须瓷说什?”
叶清竹时哑然:“她和须瓷说,曾经林呈安个朋友那,见过他张照片。”
“什照片?”
叶清竹沉默会儿:“须瓷和163事件有什关系吗?”
“……他是受害者之。”
地上乱七八糟,周围能砸东西都被砸,花瓶、茶杯、甚至是烟灰缸。
发病时候须瓷并不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只是味地陷入恐惧之中,把傅生当成曾经迫害他们恶魔。
傅生腰腹处被须瓷用烟灰缸砸下,到现在还有些钝钝疼意。
他弯下腰在须瓷额头处亲亲,然后开始收拾房间里残局。
剧组里排戏还在继续,好在今天大戏不多,江辉个人也没问题。
“崽儿,在这里。”他心疼地安抚着,“永远都不会走。”
“永远?”
“永远。”
须瓷不知道是什时候睡着,在他精神恍惚期间,傅生有在梅林建议下喂他吃颗药。
当时须瓷反应就格外激烈,疯狂地想要推开他,甚至动手打他,抗拒着他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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